南宫敖听到她的话后,他轻笑一声,“估计会更加的惨。”
“嗯?”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她不解的看着南宫敖。
“管事的之所以那般对待他,一是因为知道他逆来顺受不敢反抗,二是因为管事的不怕他向上面告发,管事的那般精明,平时肯定没少请上面的管事喝茶吃酒,没少塞银子往上进供。”南宫敖看着叶婉歌说道。
叶婉歌蹙眉,想着也是,那管事的那般胆大妄为,肯定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又怎么会怕丁木去告发了。
叶婉歌哀叹一声,觉得事实太残酷了。
“还是性格太懦弱了,如若刚烈一点,应该给那欺负他的人一刀,杀了那狗娘养的……”叶婉歌激动的说道。
南宫敖打断她的话,“这么过激的行为,除非他真的不想活了。”
叶婉歌听南宫敖这么一说,心里忽然一亮,想着那丁木的少年,忍受这般侮辱,是不是有什么一定要活着的理由了。
因为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所以要珍惜生命,不敢跟任何人起争执,怕别人伤害到他的性命。
叶婉歌想到这里,觉得丁木忍辱负重的可能性最大。
山洞里,因为顾二喜的返回而没能烧断绳锁的芩,为了不让顾二喜发现,她安静的坐在那。
顾二喜在山洞里不安的走着,芩怕激怒他,连大口喘气呼吸都不敢,缩着身子安静的坐在那。
芩猜测着顾二喜为什么去而复返,她想着是不是南宫敖来救她了,顾二喜害怕不敢出去了。
想到南宫敖来救她,芩心里一喜。
顾二喜不安是因为搜山的人,就快搜到这里来了,他怕到时侯万一南宫敖带人堵住他,他用芩做威胁,要是不管用怎么办。
顾二喜知道南宫敖心狠手辣,薄情寡义连亲兄弟三王爷都杀了,何况是一个女人了。
顾二喜担忧着,他被困在洞里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于是他看了一眼芩说道,“你老实在这里呆着,咱家去去就来。”
“是。”芩老实的应声。
顾二喜立刻往洞外飞奔而去,他小心翼翼的出了洞门。
出了洞门后,他飞身上树,站在树枝上放眼看去,看到刚刚搜山的人不见了踪影。
顾二喜怕有诈,他站在那看了半天,仔细的观察着四周的动静,确定了那些人撤退了以后,他才安心的下了树。
刚走到洞口,又想到芩一天没吃东西了,于是又钻进了树林里去找能食的野果子。
顾二喜摘了些能食用的野果子回到山洞,把那野果子往芩面前一扔,“吃吧!”
芩看了看那野果子,张口对顾二喜说道,“大总管,把奴婢的手松开,奴婢才能吃到东西呀!”
顾二喜看了一下芩被反绑在身后的手,嘟嚷道,“真是事多。”
嘴上不满的说着,却伸手给芩解开了绳锁。
芩的双手刚从束缚的绳锁中解放出来,顾二喜又把她的两只手绑了起来。
“顾大总管,等我食了果子再绑吧!”芩跟顾二喜打着商量。
顾二喜看着芩道,“把你的双手绑在前面,你一样能食果子。”
顾二喜把芩的两只手绑起来,芩无折只得用那两只手其中的一只去拿果子,然后放在衣服上擦了擦,放进嘴里嚼着。
虽然她不确定这些野果有没有毒,能不能吃,但她的体力消耗的厉害,她怕不吃这些果子充饥,她会饿死在这里。
芩慢慢嚼着果子,不时的偷偷瞧着顾二喜。
顾二喜抱着双臂,身子斜倚在岩洞上,想着该怎么办。
顾二喜想着那些人撤退了,肯定放弃在山上寻找他,而去别处找了。
他想着能不能趁天黑后,他冒险进入流云阁去拿钥匙了。
虽然这么做非常危险,但顾二喜别无他法,他又想着那些人搜山都精疲力尽了,趁这个空档进去,定没有什么危险。
顾二喜在心里反复推敲着这个办法,芩见顾二喜惆怅的样子,她说道,“大总管,不如让奴婢同你一道去,奴婢对玉露宫熟悉,也好给大总管带个路。”
顾二喜见芩多次提到要跟他一起去,他嗤笑一声,“你当咱家是傻子吗?你想出去后寻找机会逃跑?”
芩见顾二喜识破她的心思,她说道,“大总管不相信奴婢就算了,奴婢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呆着,不去便是。”
顾二喜看了芩一样,他狂笑一声道,“你想激怒咱家后,咱家带你出去?”说到这里顾二喜顿住,半晌他脸色一沉道,“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