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敖和叶婉歌两个人站在摇篮的两边,逗弄着摇篮里的南宫一龙,叶婉歌看着南宫一龙小手挥着,撇着小嘴哭着。
听到南宫一龙哇哇的大哭声,南宫敖伸手拍着南宫一龙,轻声的哄着他,“皇儿,小乖不哭哦!”
叶婉歌坐在摇篮边,手托着腮闲适的看着南宫敖哄着南宫一龙,看他那五大三粗的样子,哄起孩子也是别有一番柔情。
看着南宫敖一副慈父的样子,叶婉歌坐在那看着南宫敖,他越哄南宫一龙越能哭。
南宫敖没有哄过孩子,他使出浑身解数的哄着,南宫一龙还是大声哭叫着,他眉头紧蹙,急的满头大汗,无措的看着叶婉歌。
叶婉歌对于南宫一龙这种耍赖的样子,早已司空见惯了,她坐在那不急不躁的伸手抱起南宫一龙。
“小坏蛋,就想母后抱你。”叶婉歌对着南宫一龙说道。
南宫敖见南宫一龙在叶婉歌怀里不哭不闹,他说道,“原来是想要人抱呀!”
“是的,这么小小的人儿,都知道耍赖皮了。”叶婉歌说道。
南宫敖看着叶婉歌怀里一声不响的南宫一龙,笑道,“这小子不错,小小年纪就会讲策略了。”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夸赞南宫一龙,小小年纪就会耍赖是一种策略,她满头黑线。
见过夸大辞词的,没见过夸的这般不着边际的,他也真的好意思说出这般没皮没脸的话。
叶婉歌看了一眼厚脸皮的南宫敖,她轻声说道,“皇上这是要纵容皇儿跟臣妾耍赖皮呀?”
南宫敖看了一眼,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轱辘转的南宫一龙,他说道,“朕就这么一个独子,当然得纵容呀!”
都说子不教父之过,可眼前的这个父亲,却是一个无上限溺爱孩子的主,叶婉歌从来没有想过南宫敖会是一个慈父,他向来冷情严肃,她认为以他的性格定是一个严父。
“慈父多败儿。”叶婉歌轻飘飘的说道。
听到叶婉歌的责怪之意,南宫敖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叶婉歌,他不紧不慢的反驳道,“朕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慈母多败儿吧?”
坐在那抱着南宫一龙的叶婉歌,装作没有听到南宫敖的话,专注的看着怀中的皇儿,逗弄着小家伙。
见叶婉歌装傻充愣,他又开口说道,“慈父严母多忠孝严父慈母多败儿。”
这一次他的声音比刚刚的高了几个分贝,叶婉歌想装作听不见都不行,更何况南宫敖说完想表达的意思,他又指名问道,“皇后,你说朕说的对不对呀?”
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她真想此时失声,发不出声音来,她就不用去虚与委蛇的应付他了。
只可惜事情并不会如她想的那般,她一切正常,即便想躲开也找不到借口,“是!皇上说的对极了,慈父严母教导出来的孩子都是忠孝两全的好儿郎,跟皇上一样。”叶婉歌说到这,南宫敖的脸色就有些变了。
叶婉歌的一习话,触到了南宫敖的痛处,他从小就是被先皇忽视的那一个,先皇在世的时侯,最器重的人是三王爷,当初要不是大臣们谏言,立储当立长,说不定先皇当初就立了三王爷为太子。
虽然三王爷跟南宫敖是亲兄弟,但在南宫敖的心中,一直有一个帝王梦,从小到大皇太后给他灌输的信念就是要当皇上,所以他终其一生在为这个目标奋斗着。
为了当上这个皇帝,他付出了许多旁人看不到的艰辛,也牺牲了许多快乐,现在虽然如愿以偿了,但曾经的那些付出,还有差一点与皇位失之交臂的事情,都像烙印一样烙在他的心中,是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
同样是先皇的儿子,南宫敖一直记着先皇的偏心,而他当初立过誓言,如若他将来有了子嗣,不管是皇后生的,还是别的妃嫔生的,他都会不偏不倚。
叶婉歌看着变了脸色的南宫敖,她自觉她的话没有任何不妥之处,说的也都是夸赞之词,所以他在看到南宫敖脸色变了之后,也没有开口解释,更没有安慰他。
南宫敖变了脸色之后,他觉得他太过敏感了,曾经的那些过往给了他太多不好的烙印,以至于地他每次听到有关父亲,或者疼爱的话题时,他总会联想到自已当初没有得到先皇的父爱上去。
南宫敖思及此,那张阴沉的脸变得温和了起来,他看着叶婉歌,“皇后说的对,朕就是皇太后教导出来的,所以朕现在是一个文武双全的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