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敖看着卓萱怒气冲冲的离开,他喊道,“大胆,放肆。”
卓萱听到南宫敖愤怒的话语,她一点也不害怕,挺直脊背向外走,一副皇上你要杀便杀,要砍便砍,大无谓的样子。
芩看着怒气冲冲离开的卓萱,又听到南宫敖暴怒的骂声后,她走了进去。
看着南宫敖气急败坏的样子,她小声的问道,“皇上,为何事动这么大的气呀?”
南宫敖听到芩的声音,他摆了摆手说道,“你先退下,让朕一个人静一静。”
“是。”芩听了命令,立刻退下。
南宫敖看着案几上的那张画像,看着那行醒目的字,他‘咚’的一下,手砸在那张美人画像上,按在那张纸上的五指收缩着,那张画像因为他收缩手指的动作,那纸慢慢的往一起缩了起来,画像上的美人也跟着变形了。
那画像上的美人脸,随着手指的收缩而扭曲变形,南宫敖抓起那画像揉在手里,想把它揉皱撕碎。
片刻间,他又松开那张纸,放在案几上,把那张纸展平,然后看了一眼那画像上的人,和那行正楷小字,把它们深深的记在脑海里。
南宫敖的心情就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欣赏觊觎,这让他的脸面往何处摆啊!
卓萱的那点小心思,他早就看透了,只不过是不想拆穿她而已。
南宫敖想着,卓萱想借叶婉歌红杏出墙来上位,但千算计万算计,却漏掉了最重要的,那就是一个男人什么事情都可以承受容忍,唯独自已的女人给自已戴绿帽子的事情,无法容忍。
把那画像边的小字撕了下来,然后把那画像叠好收了起来,又命人把周强唤来。
周强进了书房,看到南宫敖正聚精会神,好像在研究着什么,他上前请安道,“微臣见过皇上。”
南宫敖听到周强的声音,他头也没抬,视线还是专注在面前一指宽的纸片上,对着周强说,“你过来看看,看这字迹出自谁知手。”
周强听了,立刻上前一步,他看了一眼那纸片上的小字,回道,“微臣不懂笔迹鉴定,实在很难分辩出这是出自谁的手。”
南宫敖听到周强的话,他一点也不意外,周强虽然嗅觉、视觉敏感,但那只针对案情的调查,像手印脚印之类的他比较精通,对于字迹一类的线索,他没有研究过,不懂是很正常的事情。
南宫敖唤周强来,他没有指望周强能替他查清此事,而是另有事情要交待。
“这字迹朕一看就知道出自谁的手!”南宫敖说着,手里拿着一张文书和那张纸片,仔细的比对着。
周强听到南宫敖的话,问道,“是谁的笔迹?”
南宫敖听到周强的话,他挑了挑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吩咐道,“顾二喜,有消息没有呀?”
“没有。”周强回道。
对于查了这么久,还没查出顾二喜藏身的地方,周强是非常失落的,有一股受挫感。
南宫敖听了,说道,“朕听芩说顾二喜是为了什么钥匙而来,你去查一查当初苏芩两家落案时,被收缴的东西里面有没有什么钥匙。”
“是。”周强听令后立刻去办。
周强走后,南宫敖拿着纸条又和文书的字迹对了一遍,他更加确定这文书和纸条上的字迹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南宫敖本来是想告诉周强,这字迹出自谁之手的,可后来一想,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这种丢脸的事情他说不出口,所以他没有说出来,也没有派周强去查办此事。
这文书是出自曹天岳之手,这字迹和文书上的一样,他非常确定这字条上的字,也是出自曹天岳之手。
对于曹天岳和叶婉歌的关系,他已经早有耳闻,刑部的高德江不止一次对他说过,说曹天岳和皇后娘娘走的很近。
原本他听了这话,也就想着可能是因为曹天岳保护福宁宫的安全,所以两个人比较熟悉,让外人看起来会误会有不正当的关系,他实在没想到曹天岳和叶婉歌,会有了男女之情。
头顶罩着一顶绿冒子,南宫敖的心情可谓是糟糕到了极点,他在脑海里思索着此事该怎么办。
他的女人,而且是贵为皇后的女人,居然和别的的男人暗通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