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我最信得过的属下,你何必杀他们灭口了?”曹天岳愤怒的说道。
八王爷听了非常淡定的回道,“如若我今日不杀他们,那么改日丧命的就是皇后娘娘,你是想看到他们丧命了,还是想看到皇后娘娘丧命了?”
听到八王爷的话,曹天岳瞬间呆愣了,他拨出鞘的剑又重新放回去。
八王爷看了一眼叶婉歌,对着曹天岳,说道,“就当从来没有看到我,否则会有血光之灾。”
曹天岳不语,叶婉歌一瞬不瞬的看着八王爷,一双痛苦纠结的黑眸和八王爷满是痛苦的眸子交缠,四眸相对有的是对现实的无奈,还有对这段情深缘浅,迟到的相识相遇的怨恨。
“曹小将军,我们走。”叶婉歌对曹天岳说道。
曹天岳看了一眼八王爷,带着叶婉歌走了。
南宫敖和叶婉歌都受了重伤,两个人都躺在临时搭建的架子上,由士兵抬着他们翻山越岭回玉露宫。
叶婉歌和南宫敖回到玉露后,宋齐盛立刻给两个人诊治,南宫敖的伤还好,不算太严重,只是在深山里太久,营养失衡而已。
宋齐盛再给叶婉歌诊治的时侯,他倾了倾嘴角,任谁都能看出叶婉歌的情况很严重。
叶婉歌受了极重的内伤,虽然现在伤情稳定,但恐怕还得治一段时间才能好。
两个人回到玉露宫后,南宫敖还好一直清醒着,叶婉歌却一直晕睡着。
流云阁里,皇太后看着瘦的整个脱了形的南宫敖,她抹着眼泪道,“皇上,吾的儿啊!到底是遭了什么孽呀!受此大罪呀!”
南宫敖看着一向坚强,遇事不慌不忙的皇太后,此时在他面前一声接一声的哭着,他明白为人父母的担忧。
“母后,朕平安归来,母后不要伤心了!要是哭坏了身子,朕如何担当的起呀!”南宫敖安慰皇太后。
皇太后看着南宫敖,用手里的素帕抹了眼泪,“皇上,你可把哀家吓死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让哀家这把老骨头如何活呀!”
见皇太后悲伤不已的样子,他说道,“母后放心,朕不会有事的,不会扔下母后和皇儿不管。”
皇太后听到南宫敖的话,心下别提多欢喜了,他心里有她这个母后和小皇子南宫一龙,没有叶婉歌那个毒妇,心想这事就简单好办多了。
“皇上,你为了皇后受了这么重的伤,这足以说明一弥大师,那个时侯的卦相没错,这皇后是个扫把星,不能留呀?”皇太后看着南宫敖说道。
听到皇太后这么说叶婉歌,他心里开始不舒服起来,想起在山洞里的这几天,要是她真如那些传言那般,有了野男人有害他之心,那她为何还要每天冒着生命危险去给他采药呀!
南宫敖对于一弥大师的卦相,也产生了怀疑,当初要迎娶叶婉歌的是皇太后,后来又找了一弥大师来,说是算出了皇后是不详之人,是个扫把星,可自打皇后进宫,他到没有觉得皇后哪里不详了,反而处处给他带来帮助。
不说皇后娘家资助的那些钱财,就拿皇后给人生龙子的事情,他就觉得皇后是个有福之人,后宫这些妃嫔,没有一个人为他生下子嗣,唯有皇后一个为他生下了,那么可爱的龙子。
“母后,皇后的事情,等以后再说吧!”南宫敖对皇太后说道。
听到南宫敖的话,皇太后说道,“皇上,此事不宜再往下拖延了,现在北唐的战事都结束了,北唐正是盛世太平的时侯,要是因为皇后那个不详之人,破坏了北唐国的盛世太平,那就不仅是皇后罪大恶及,就我们这些知情者,也是最大恶及呀!”
南宫敖听到皇太后,把叶婉歌说的这般不详,他说道,“母后,皇后乃一国之后,要是轻易动之,对北唐也是一件不利的事情。”
皇太后听到南宫敖的话,她是非常不悦,总觉得他有维护叶婉歌之嫌,不像以往只要她说起叶婉歌的事情该如何处理,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照办,可是现在不一样,不管她说出叶婉歌什么样的事情,他都会怀疑。
“所以哀家主张秘密。”皇太后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南宫敖看到皇太后的意思时,他的心一凛,一想到要把叶婉歌给处死,他的心就很痛很。
总之南宫敖从来就没有要把叶婉歌杀了的意思,所以他说道,“母后,朕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合适谈这些事情,等朕恢复好再细细的商谈。”
皇太后听了,虽然觉得南宫敖是不想杀叶婉歌找的借口,但事实如此,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皇太后收起对叶婉歌事情的不快,她叮嘱南宫敖,“好好养伤,别烦心别的事情。”
“朕谨记母后的叮嘱,一定好好养伤。”南宫敖说道。
皇太后看了一眼南宫敖,眼角湿润的说道,“你弟弟命薄,英年早逝,母后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一定要保重身体,要不然母后的晚年也太凄凉了!”
南宫敖听到皇太后说的如此心酸,他的心里也悲伤了起来,但他没有告诉皇太后,三王爷还活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