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歌让韩月在面宫敖面前替芩求情,并不是真的指望韩月的枕边风能起到作用,只是想让韩月探探口风,看南宫敖现在到底是什么态度,对芩的事情有何打算。
叶婉歌回到香阁后,问小尺子,“打听到消息没有呀?”
小尺子回道,“没有,看管小德子的几个奴才口风都很严实,而且口径一致的说小德子是畏罪自杀。”
叶婉歌听到这话,蹙着眉头沉思了半晌,觉得这小德子的事情里面有隐情。
思索了一会,想着反正小德子的人已经死了,这个案子已经定性了,暂时查不到真相,就先把这事情往边上放一放。
“芩的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呀?”叶婉歌问小尺子。
小尺子回禀道,“打探到当时是玉妃指使芩姑娘倒的茶水。”
叶婉歌听到是周玉娇指使芩倒的茶水,说道,“去把玉妃传来,本宫要见她。”
“是。”小尺子听到叶婉歌要见周玉娇,立刻去传人。
叶婉歌想问问周玉娇,她都不敢随意的使唤芩,到底是谁给的周玉娇的胆子使唤芩倒茶水。
周玉娇敢指使芩倒茶水,叶婉歌觉得这是一个疑点。
小尺子去传周玉娇,周玉娇忐忑不安的来了香阁。
叶婉歌看着周玉娇,她立刻吩咐平儿,“快给玉妃搬个座。”
平儿给周玉娇搬了一个凳子,周玉娇一颗心咚咚的跳着,坐下后偷偷的瞟了叶婉歌一眼。
叶婉歌把周玉娇的小动作看在眼中,她觉得这是周玉娇心虚的表现。
待周玉娇落坐后,叶婉歌也不说找周玉娇所谓何事,只是吩咐奴才好吃好喝招待着。
周玉娇看着奴才给她端茶倒水,上水果点心,不知道叶婉歌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颗心被吓的不安起来。
叶婉歌坐在那儿,对着周玉娇说,“这玫瑰蜂蜜茶不错!”说着又抿了一口在嘴里,细细的品尝着。
周玉娇听到叶婉歌的话,把茶碗端到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没有品到叶婉歌所说的清甜,却品到了微微的苦涩。
“玉妃,这茶水怎么样呀?”叶婉歌看着周玉娇抿了一口茶水后,眉头微蹙的样子问道。
“挺好,清香可口,还有一股甘甜。”周玉娇撒谎道。
叶婉歌听到周玉娇的称赞,说道,“玉妃喜欢就好,没有白费了本宫的一番心意,这点心也不错,是糯米做的,你尝一尝。”
周玉娇看着叶婉歌面前的盘子里,一只一只玉兔图案的糕点,她伸手拿了一块放进嘴里,食不知味的咀嚼着。
叶婉歌看着周玉娇,又问这点心如何,周玉娇又是一番称赞。
叶婉歌热情的招待周玉娇,这让周玉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坐的越久心里越不安。
叶婉歌一个劲的招呼着周玉娇喝茶吃点心,那股热情的劲,好像真的没有事情,只是单纯的请周玉娇喝茶聊天而已。
坐了许久,周玉娇觉得肚子撑的难受,也没有等到叶婉歌说传她来是为何事。
周玉娇想找借口告辞时,叶婉歌却开了口,说道,“玉妃,芩姑娘有了身孕你知道吧?”
周玉娇听到叶婉歌提起芩,眨了眨眉眼,吃惊的说道,“臣妾不知。”
叶婉歌见周玉娇说不知情,她又说道,“芩姑娘肚子里的可是皇上的骨肉。”
周玉娇听到这话,笑了笑,“这个自然,芩姑娘在皇上面前是红人,现在有了皇上的骨肉,芩姑娘富贵无边呀!”
叶婉歌看着周玉娇,笑道,“本来是应该富贵无边的,可现在芩姑娘谋害胡答应的罪责担在身上,难说呀!”
周玉娇听到叶婉歌提到芩谋害胡静的事情,她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不安。
周玉娇的这一丝不安,让敏锐的叶婉歌捕捉到了。
“芩姑娘和胡答应无冤无仇的,芩姑娘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肯定是一场误会。”周玉娇说道。
叶婉歌听到这话,说道,“本宫也是这样想的,芩姑娘肯定是遭别人陷害了。”
“是。”周玉娇咧着嘴笑道。
叶婉歌看着周玉娇,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说道,“本宫也真佩服玉妃的胆量。”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
周玉娇听到这话浑身不舒服起来,全身都像被针刺一样难受,她眉头微蹙偷偷的看着叶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