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伟诚听到这话,说道,“皇上是打算治那奴才的罪吗?”
南宫敖听到这话,想了想说道,“不是朕想治他的罪,是朕想弄清楚,那银杏到底是不是那奴才杀的呀?皇后背着朕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以至于这宫中到处传皇后娘娘是蛇蝎心肠的毒蛇妇呀!”
田伟诚听到这话,明白南宫敖对叶婉歌起了疑心。
“皇上,臣听说了周大人办此案的经过,只凭周大人掌握的证据是可以断定小尺子有罪,但现在小尺子有不在场的证明,所以这些证据也就失去了作用。”田伟诚说道。
南宫敖听到田伟诚的话,他没有表明态度。
田伟诚又说道,“当然了,这件案子完全取决于办案人的态度,要是硬给小尺子定杀人罪也能成立,要是不给小尺子定罪也说的通,就看办案人的想法了。”
听到这话南宫敖是又生气,又非常的无奈,细细想一想,这事情确实如田伟诚说的这般,小尺子有罪与无罪只在周强一张嘴。
那些证据说小尺子有罪,小尺子不认罪也没有用。
要是说小尺子没有罪,凭小尺子有不在场的证明,也能行的通,人嘴两张皮,这案子怎么判都有理。
南宫敖叹了一口气,说道,“周大人认为有罪,但如果周大人给小尺子定了罪,皇后那儿肯定不依不饶。”
田伟诚听到这话,说道,“皇上,依臣看小尺子这罪定不得。”
“为什么?”南宫敖蹙着眉头问道。
“不是因为小尺子是皇后身边的奴才,臣才这般说的,而是因为小尺子确实不是凶手。”田伟诚说道。
“你怎么知道小尺子不是凶手呀?”南宫敖见田伟诚如此的肯定问道。
“如若小尺子是杀害银杏的凶手,小尺子不会笨到在白天约银杏出来见面,更不会笨到在把银杏杀了后,还把银杏的尸体放在见面的地方。”
“你是怀疑有人栽脏陷害吗?”南宫敖说道。
田伟诚回道,“虽然臣没有证据证明这是栽脏陷害,但凭臣的推断,这确实是栽脏陷害。”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说是栽脏陷害后,他仔细的想了想,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小尺子,如若是小尺子杀的,不会有这么多清晰的能判断出是小尺子所为的证据,但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南宫敖不愿意放了小尺子。
不愿意放小尺子,是南宫敖想杀一儆百,让宫中的这些妃嫔们看看,即便是皇后身边的人要是犯了错,下场一样会受到惩罚,他是想拿小尺子的事情以儆效尤。
许多事情都偏离了事实,违背了宗旨,南宫敖把这些归功于不得已。
一句不得已便可以随便的砍下别人的头颅,要不是因为田伟诚,只怕小尺子的小命难保,就算叶婉歌从中阻挠,只怕南宫敖也不会让她得逞,就像丁木那般,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被南宫敖处掉了。
丁木,在他拿着刀刺向南宫敖的那一刻起,南宫敖就没有打算让他活着。
“皇上,微臣说的可对呀?”田伟诚问道。
南宫敖看了田伟诚一眼,说道,“伟诚,你说的这些朕都想过,但唯一和你有分岐的事情就是这个小尺子。”
田伟诚听到南宫敖直呼他的名字,他知道南宫敖这是要向他倾吐心声。
“皇上是想杀了小尺子吗?田伟诚问道。
南宫敖点头,说道,“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不死几个人,不流一点血,这些人不知道怕呀?”
听到南宫敖的话,田伟诚说道,“皇上,这个奴才不要说杀一个,就算杀十个八个也不是问题,可问题在于这个奴才是皇后的贴身奴才,皇上和皇后的关系,最近是日渐情深,因为一个奴才弄出罅隙,臣认为不值得。”
听到田伟诚的话,南宫敖说道,“大局着想,朕确实不能得罪了皇后,北唐国看着民富国强,其实不过是一个空壳而已,一切都得靠着叶家。”
田伟诚见南宫敖如此的明白,说道,“皇上,臣认为小尺子杀不得。”
“田大夫,朕命令暗中调查这些事情。”南宫敖对田伟诚说道。
“是。”田伟诚领命。
南宫敖又说道,“皇上,臣一定会查清楚这些事情的真相,但小尺子不能杀,杀了线索就断了。”
“嗯,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吧!”南宫敖说道。
“是。”田伟诚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