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看着叶婉歌说道,“皇后娘娘,这事情该怎么办呀?”
叶婉歌想了一会,面对胡静这种藏的深,又不知道底细的人,没有什么好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防。
“只能死防,找不到她漏洞,本宫想着胡静正如你说的那般,是一个强劲的对手。”叶婉歌说道。
两个人商量到最后,最终还是按照叶婉歌说的方法来,死防着胡静。
韩月有了身孕后,不敢做那些飞檐走壁的危险事情,要是她没有怀身子,她就可以去胡静的住处探查一番。
韩月走后,叶婉歌的心里越想越不安起来,韩月说胡静这人不简单,叶婉歌细想一下,真的觉得胡静有诸多的疑点。
坐在那儿想了一会,叶婉歌觉得胡静的事情,得找一个人去查一查。
想着找谁合适了,斟酌了许久觉得曹天岳比较合适。
一想到曹天岳,叶婉歌就愁眉不展,最近她都不想麻烦他,也不想他掺合到她的事情中来,但现在她是最需要用人的时侯,想来想去除了他没有合适的人替她办事。
如若现在她开口让他去查胡静,那真的应了六公主的话,她一直在利用他。
她不想让他有这种误会,所以她没有办法拉下脸来去请他帮忙。
叶婉歌决定暂时把胡静的事情放一放,就算胡静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一朝一夕之间能打败她这个皇后。
南宫一龙的百日宴快到了,南宫敖让礼部筹办此事,同时让人在玉露宫不远处的一个山庄里,安排了各国来使的主所。
芩经过调养身子骨也好多了,心情也平静了许多,不像丁木刚死时那般激愤。
叶婉歌看着芩,说道,“听皇上说了吧?”
芩知道叶婉歌指的是册封贵人的事情,她点了点头,“谢皇后娘娘!”
“跟本宫不用客气。”叶婉歌看了一眼还算平静的芩,说道,“如今事情都往好的方面发展,你也看开一点,凡事往前看。”
芩点头,眸光里流露着掩视不住的伤感,现在她在这个尘世间唯一的亲人死了,芩家就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个尘世间了,她怎么能不伤心难过呀!
芩眼泪的,叶婉歌看着她伤心难过,想起上一世也亲身经历过这种痛苦,心里对她又多生了几分同情之心,“人已经走了,你要为活人想想,现在你又有了芩家的骨肉,更要好好活着。”
听到叶婉歌的安慰之言,芩苦笑道,“芩家的骨肉,只怕这孩子生下来,连有芩家存在都不知道。”
莫要说皇上的孩子,就是普通百姓家的孩子,生下来也不会跟母姓,更何况现在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天子家的,就连她这个百分之百有芩家血统的人,等册封之后,都要冠上南宫芩氏之名。
“不管冠上谁家的姓,他血液里总是流淌着你芩家的血,有一半是你芩家的血脉,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叶婉歌说道。
芩听到叶婉歌的话,心里舒服了一些,她现在也想通了,不管这个孩子如何的身份高贵,都是她的血脉,都是她芩家的根,无论如何她都要生下这个孩子,让芩家的香火传承下去。
芩看着叶婉歌,哽咽说道,“真没有想到,芩家会落到这步田地,虽不能说断子绝孙,但也是真的快要断了香火,唯一的男丁死了,留下奴婢这个没有半点用处的女儿家,独活于这个尘世间。”
听到芩的话,叶婉歌觉得特别心酸,芩氏一族真的被灭了,如若不是芩得了南宫敖的宠,估计也早就被杀了。
叶婉歌听到芩说的这么心酸,伸手握着芩冰冷的小手,说道,“以后,本宫就是你的姐姐,就是你的亲人。”
“皇后娘娘!”芩听到这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此刻芩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紧紧的握着叶婉歌的手,就像溺水之人抓到浮木一样,紧抓着不肯撒手。
芩哭的撒心裂肺,南宫敖闻声进来时,一张脸沉的能下雨了。
听到脚步声,叶婉歌扭过头看去,见是南宫敖,她伸手示意他别出声。
南宫敖颌首,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痛哭失声的芩,小声的问叶婉歌,“又怎么了呀?”
“因为丁木的事情伤心了!”叶婉歌小声的说道。
南宫敖听到这话,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叶婉歌的肩膀,说道,“安慰一下她吧!”
叶婉歌点头,南宫敖站在那儿,看着哭的身体震颤的芩,着急的给叶婉歌使眼色。
芩趴在床榻上哭,叶婉歌一只手被芩压在身下,她动了动那只被压的快要废掉的手,说道,“芩别伤心,小心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