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承宣的辱骂声,南宫敖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们叶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叶承宣年纪虽小,但对于南宫敖对叶家所做的事情是一清二楚,现在听到南宫敖污蔑他叶家,他气的冲到南宫敖面前,抱着他的大腿,张口就咬。
“嘶!”南宫敖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滚开。”
南宫敖被绑在那儿无法动弹,直到叶承宣把他大腿上的肉咬的血肉模糊,叶承宣才放开他。
“你再敢胡说,我把你咬死。”叶承宣像个发怒的小狼仔对着南宫敖说道。
南宫敖看着眼前放肆的小孩,他气的用力挣脱手上的铁链,只可惜任凭他用尽力气,也无法挣脱开。
皇宫里,小尺子提了一个包袱,进了屋后把它放在叶婉歌面前。
“皇后娘娘,东西好了。”小尺子高兴的说道。
叶婉歌听说东西好了,吩咐道,“打开看看。”
“是。”小尺子立刻打开那包袱。
叶婉歌看着眼前的玉玺说道,“真是一模一样啊!”
“是的,完全看不出两样来。”小尺子说道。
“没有人发现吧?”叶婉歌怕做假玉玺的事情让人发现,所以她小心的问道。
“没有,在老地方弄的。”小尺子回道。
叶婉歌听说在老地方弄的,这才放下心来。
这个老地方就是长阳街,一个给叶婉歌搜集情报的店铺,那里都是信得过的人,所以叶婉歌不害怕。
叶婉歌让小尺子把玉玺收起来,小尺子刚收好,张富贵就来了。
张富贵和小虫子当时和南宫敖一起,只是那伙人抓了南宫敖,把这两个奴才放了。
“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张富贵慌里慌张的进了屋。
叶婉歌听张富贵说大事不好,她蹙着眉头,问道,“什么事情不好了呀?”
“宁王造反了。”张富贵说道。
叶婉歌一听说宁王造反了,说道,“本宫到把这事给忘了。”
叶婉歌早知道宁王和十五皇子要造反的事情,只是事情太多,她一时给忘了。
“皇后娘娘,这可如何是好呀?”张富贵问道。
叶婉歌看了一眼张富贵,说道,“贵公公,给五王爷下令,让他立刻领兵把宁王给杀了。”
“是。”张富贵听到叶婉歌派五王爷去对付宁王,他心中暗暗赞叹,叶婉歌这计策用的好。
叶婉歌看着张富贵走后,对着小尺子说道,“小尺子,传本宫的旨意,给十四皇子和十五皇子赐杯美酒。”
“是。”小尺子应声,但没有领命去办。
“皇后娘娘,如若十四皇子和十五皇子不肯喝,那该如何是好呀?”
叶婉歌听到小尺了的担忧,冷笑一声,“不喝,那就是抗旨,斩立决。”
小尺子听到这话,立刻去办此事。
十四皇子和十五皇子看着小尺子端来的酒,二人对视一眼后,说道,“小尺子,我们要见皇嫂。”
小尺子听到二人的话,说道,“二位皇子,这酒是皇上赐的,你们见皇后娘娘有何用呀?”
两个皇子听到小尺子的话,说道,“小尺了,你骗谁了,谁都知道皇兄失踪了,宫里掌权的是皇嫂。”
小尺子见二人不肯喝,说道,“二位皇子要是不喝,这可是抗旨,是要被杀头的。”
二人听到这话,立刻看了一眼小尺子,打翻奴才端到面前的酒。
小尺子看眼前的情形,见二人要反抗,手一挥,士兵立刻冲了出来。
二人也会一些武艺,加上宁王在外面领兵造反,而且他们在宫里有也有些人,于是开始了撕杀。
二人把小尺子带来的人杀了,小尺子见情况不妙,立刻偷跑了。
二人领着人在宫里见人就杀,快要到叶婉歌的宫殿时,二人带的人被箭射死。
两个皇子孤身奋战了一会,终是寡不敌众,被砍下了头颅。
“真可惜了这如的年纪。”韩月看着死了的皇子说道。
小尺子听了,说道,“谁让他们造反了。”
韩月听到这话,没有再开口,转身进了屋。
叶婉歌一身红色的拖尾凤袍,站在窗户前看着窗外,听到有脚步声,说道,“这鲜血再次血染皇宫,心境却全然不同。”
韩月不知道叶婉歌说这话的意思,问道,“有何不同呀?”
叶婉歌说道,“上一次是皇上为了掌权,而血洗了皇宫,这一次是本宫为了掌权而血洗皇宫。”
韩月听到这话大吃一惊,韩月不知道叶婉歌有如此大的野心,是要做北唐皇上的宝座。
就在韩月一脸惊讶之时,叶婉歌笑道,“月妃不必吃惊,如若本宫不这么做,那么血流成河的就会是我叶府,和韩明的韩府,韩府会因为月妃的身份而被灭九族。”
韩月听到这话,无奈的点了点头,“是。”
韩月明白叶婉歌的意思,如若今天对南宫敖心生同情,那么明日她们就会像沈如慧一样,惨死在这个尘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