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酿吧。”霞多丽微笑着说。
波本有点呆地看着她，那张伶俐聪明的脸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她收回脚，双腿自然地交叠在一起，托着下巴，道：
“你真正想要的是苏格兰的尸体吧？波本？”
“我不可能给你，你要是非要让我证明苏格兰确凿无疑地死亡了的话，用解刨下来的心脏做个DNA对比就可以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凭什么必须要满足你的质疑呢？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敢像你这样缠着我了。”
“庆幸你自己的身体足够特殊、足够有天赋吧，我给你一个小小的任务：
自慰，射到杯子里。
如果能达标的话，我就把苏格兰的心脏给你，既然你非要如此执着的话。”
降谷零僵住了。
一种巨大的荒谬感让他说不出话来。
他忽然很想笑，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感觉很好笑，整件事情，所有的环节。
这个女人很好笑，他也很好笑，心脏被当做性游戏的任务奖励的景光也变得好笑起来了。
她是怎么想的呀？
她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对死者应有的尊重吗？
她为什么……就是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降谷零找不到词可以形容，不过他理解了为什么朗姆会忌惮这个慢条斯理的女人。
因为，因为霞多丽是魔鬼吧？
正常人，哪怕是罪犯，都会害怕魔鬼的。
他拿着玻璃杯，跪坐在魔鬼的脚边，阴茎却还硬着，世界上不会有比他更可笑的人了。
“您是在故意折磨我吗？”他突然说。
他用一种一点儿也不波本的声线，恍恍惚惚地质问着。
啊……居然说出来了……怎么办，会露馅吗？
但是他好像已经露馅了，在他没有意识到的什么时候里，魔鬼可能早就用魔法一类的、人类不可能理解的手段，把他摸得一清二楚了。
那，他一定有很好地娱乐到了她吧，哈哈。
“你要是不接受，可以走。”霞多丽托着腮，温和轻柔地说，“我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放心。”
他扯了扯嘴角，马上调整好了表情。
他直起跪坐的身子，变成跪姿，解开了皮带，拉开拉链。
霞多丽平稳地注视着他，脸上并没有因为看见了男人的阴茎而产生任何波动，降谷零感觉自己像一只实验用的兔子，霞多丽给兔子施加某种刺激，然后静静观察兔子的反应。
他还硬着，是的，他居然还勃起着。
金发的青年笑了笑，手指缓慢地，极其色情地抚摸自己的小腹，缓缓抓住了自己的阴茎，说：
“您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会不接受呢？”
一只手从根部圈住阴茎，让它保持坚硬和笔挺，另外一只手摩擦着柱体，一路挤压到龟头，深红色的粘膜在包皮的包裹下若隐若现，他的小臂、腹肌和臀部都在颤抖着，为了快感和被折磨得快要无法正常思考的心智。
“能被您……”波本嘶嘶喘气，龟头已经因为渗出的粘液而变得湿滑，“被您折磨……”
他的手指无情地扣挖着自己的马眼，剧烈地刺激感让他的身体开始摇晃。
他露出一个几乎算是扭曲的笑容。
“我想这是我争取到的机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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