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他休息了十几秒,然后翘起右脚,轻轻踩在了他柔软的阴茎上。
“啊——啊啊——!”
波本的脸色立刻变了,身体触电似的弹起来,但是弱点被掌控着,而霞多丽又按着他的肩膀,她的力量不是人类可以抗衡的,波本挣脱不了,簌簌发抖,像被戳了伤口的小动物一样缩成一团,极其可怜地呻吟求饶。
“求您、求您……啊啊……不行了,您不要磨我了……”
肉红色的阴茎看起来像是要坏掉了一样,湿漉漉的,黏糊糊的垂着头,随着霞多丽左右摇晃脚掌的动作而摆动,他的腰痛苦地抽搐着,腹肌绷得像石头,手也顾不上会不会弄痛霞多丽而引发她的不悦了,求生似的用力抓着她的脚踝,力气大得像要试图捏碎那一对匀称精致的关节。
霞多丽的腿虽然细,但是极其稳定,降谷零用了全部的力气,也没有移动一丝一毫,他人生头一次产生了“我的力气该不会很小吧?”的错觉,他感觉自己抓着的不是一个女人的脚踝,而真的像一块石头了。
逃不掉的。
怎么办,怎么办,会死……
“很难受吧?”魔鬼轻而易举地顶着他抓握挣扎的动作,继续轻松地晃动着脚腕,足心从顶端压制着,贴在灼热但疲软的柱体上摩擦。
降谷零要疯掉了,阴茎被稍微摸一下都难受得想死,更何况被踩着,持续地蹂躏着。
“痛!好痛、求您饶了我,对不起,饶了我吧——!”
霞多丽摸了摸他的脸,降谷零已经感受不到什么了,他只觉得恐惧,深入灵魂的恐惧,温柔的声线和残忍的行为形成了极其恐怖的反差。
“但是,你又硬起来了——加油吧,冰快要化了。”霞多丽魔鬼般的温柔地说。
降谷零感觉自己会死在这里,因为过度射精而死掉。
哈,那太可笑了。
但是他没法抵赖的是,他又硬了,硬的痛苦极了。他满脸冷汗,极力控制着自己送来霞多丽的脚踝,去拿那个装着精液的杯子,手抖得几乎要拿不稳了,他只想蜷缩起来,保护自己,是他的意志力让自己依然坚强地挺出胯部,让霞多丽能方便地用脚掌摩擦他的阴茎。
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再坚持坚持……
不能失败,不可以。
只是,只是被玩弄着阴茎而已,忍一忍就……
降谷零再一次射精的时候,他眼前发黑,意识短暂地消失了片刻,再回过神时发现他射到霞多丽的脚上了,他在高潮中手滑,将酒杯掉在了地上,精液挂在女人的柔韧的足底,显得淫靡极了。
霞多丽没对他弄脏自己的脚发表什么意见,她只是托着腮,提醒道:“要撒出来了。”
降谷零喘息着,眼前模糊地看见倒在地上的酒杯里,粘稠的精液正在缓缓往杯口流淌,好在葡萄酒杯的杯体有弧度,才没有让精液立刻流出去。
他强撑着去扶正杯子,他开始感觉到极度的疲惫,身体软的连跪都要跪不住了。
冰块已经化掉了,他抬起头,求助地看着霞多丽。
“冰块……”
“没关系的,算成功了,毕竟你射出来了嘛。”霞多丽摇晃着粘着精液的右脚,安慰道,“还能继续吗?坚持不了的话可以去休息了。”
休息,听起来多么诱人,他真的很想休息一下了,但是……
“那……苏格兰的心脏……?”
“啊,如果任务失败了,自然是没有奖励的。”霞多丽摸摸他,“不过我也不会惩罚你的,毕竟波本已经很努力了。”
金发的青年沉默了,片刻之后,他凑过来,轻轻舔舐着霞多丽的右脚,将足心散发着石楠花味道的浊液舔掉。
霞多丽有点被波本的执着惊讶到了,她以为他会放弃呢。
温暖的,湿润的舌头沿着皮肤滑动,波本很轻柔地托着她的脚踝,歉意地揉捏刚刚他用了极其可怕的力气掐着的地方,其实她是无所谓的,因为那点力气还不至于伤害到她的的肉体,不过,他这样小心地示弱,努力表达歉意的样子,真的是……
她知道波本在刻意的、带有目的性地讨好自己,可她有被讨好到了。
热量顺着脚心蔓延,她看着波本仔细地舔舐亲吻过她的脚,抬起眼,紫色的,湿润又晦暗的眼睛看向她。
降谷零忍住反胃呕吐的冲动,舔自己的精液,舔女人的脚,这类事情他以前想都没有想过。
不过,做起来也没有多难,只需要丢到无所谓的尊严就行。他见过一些性虐案件,现在这样的玩法,跟那些残忍野蛮的案例相比,甚至都没有让他出血,已经是算是轻松了。
当然没有放弃的理由了,榨精而已,他会奉陪到底的。
即使只是一个器官,一个心脏,他也要尽力争取,那可是景光的心脏,他至少要想办法能在无名的坟墓里,埋下一点除了衣物之外的东西吧。
“已经为您弄干净了,真的很抱歉……”波本湿润又沙哑地说,“接下来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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