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的呻吟和喘息不绝于耳。
身下这个家伙的声音就跟他的屁股一样淫荡又烦人,明明是纯正的男性嗓音,被插入的时候却非要掐出怪异高亢的女高音,卡卡西怀疑这个人强奸自己的几把不够,还要用这种恶心的腔调强奸自己耳朵。
“闭嘴。”卡卡西厌烦地皱起眉。
可惜阿飞连做爱都戴着那副可笑的面具,他没法堵上他的嘴巴,只好拽过被子,揉成一团甩到阿飞脸上。
“唔……前辈……把你的蛋也塞进来操我,好舒服!阿飞被前辈干的好舒服!”
被捂在被子下的声音变得黏黏糊糊的,但这阻止不了陷入高涨情欲中的人的热情,阿飞本就大开的腿此时张开到一个非常离谱的角度,大腿内侧的肌群绷到极致,韧带高高凸起,那双本来勾着两条腿方便卡卡西操他的手挪到屁股后,用力掰着中间的肉红色小洞,试图把那个洞撑得更大一些,好把卡卡西的两颗卵蛋也容纳进去。
看着他那副十足饥渴的模样,卡卡西深深吐息一口,迅速抽插几下,胯部紧贴着阿飞的屁股将蓄势待发的精液全部射进他肚子里。
“啊啊啊啊!!前辈、前辈射进来了!!阿飞要怀上前辈的孩子了!!!”
身下的男人被刺激得吱哇乱叫,贴在腹部的性器随着他的尖叫跳动着喷出一股浓精,到处乱飞的白色液体甚至有几滴溅在卡卡西脸上。
卡卡西对他的淫言浪语无动于衷,发泄过后,他马上从男人健壮的肉体上下来,随意用枕巾擦掉脸颊和下体的污渍,然后捡起散落地上的衣服,走进浴室。
从始至终,他都懒得看一眼死鱼一样躺在床上的阿飞。
旅馆的浴室特别窄小,为了尽可能把相聚的时间留给做爱,一碰面卡卡西就把阿飞匆匆拉到附近的一间旅馆,雨隐村外围的旅馆消费普遍低下,但相应的,房间的舒适度不高,稍微能看的只有一张大床,不过无所谓,卡卡西喜欢这些藏在街头小巷目的性极强的小宾馆,对他来说,有一个隐秘的能供他和性对象交媾的环境比什么都重要。
浴室里渐渐升腾起淡淡的雾气。
卡卡西立于花洒下,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漫无目的地发散思绪。解决完生理欲望后的贤者时间通常是他允许自己大脑放空的时候,他总是愿意用这些计划以外的闲暇时间去胡思乱想一些事,有时想过去,有时想不着边际的未来。但很快他宝贵的幻想时间被打断了,浴室的门被粗暴拉开,戴着面具的男人大摇大摆地闯进来。
“斯凯亚~”
阿飞凑到他耳边轻快地喊着他的假名,不同于矫揉做作的伪女声,他的本音是一种很低沉的青年声线,混入一点沙哑,虽然算不上动听,但胜在正常。
于是卡卡西扭头暼了他一眼。
“这次斯凯亚留下来的时间能不能久一点,阿飞很想念斯凯亚呢。”
一边说,阿飞一边伸手摸上卡卡西的侧腰,暧昧地画着圈圈。
虽然是身高体壮的男人,阿飞却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
卡卡西半年前来到雨隐村执行一个长期的潜伏任务,乔装成普通人的他需要尽快与当地某个人建立起联系,而通过性是最容易办到的,于是他来到一间乌烟瘴气的酒馆,在酒馆里碰到了阿飞。
当时阿飞点了七八杯鸡尾酒摆在面前,一杯一杯倒入口中,虽然姿态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卡卡西能从他刻意循规蹈矩的动作里品出一点手忙脚乱。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喝酒。
卡卡西从他略带青涩的举动中得出结论。他上下扫视了一遍男人,黑色的刺猬头,脸上挂着橙色漩涡面具,此时那面具往上推了一点,露出一小片带着瘢痕的唇角,全身严严实实包进一件黑袍里——和这个村子中大部分居民一样的打扮,无法看出是不是武士或者忍者,或许只是个普通人。
不知道为什么,卡卡西忽然对这个遮脸的男人起了强烈兴趣,也许因为那一小片隐约窥见的疤痕,也许是他的外形恰好迎合了卡卡西的喜好。
黑袍比较修身,所以能看出宽肩窄腰的身形,因为坐姿而在臀部收紧的布料显示这个男人的屁股分量不小,料想胸部也一样,是卡卡西喜欢操的类型。
“我叫斯凯亚,职业是摄影师,先生,要跟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