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轻轻带上,来了四个人,玉奴都有些印象。
那方姓客人看到同伴来了,连忙把玉奴放下。想起今晚的邀约,心里不免有些后悔,面上却不显,笑着打哈哈过去:“这不先试试口味,省得不合你们心意。”
“醉春楼头牌,那滋味想必差不到哪去。这婊子从前看不上咱哥几个,现在落到我们手里,不得好好招待。”一人冷笑着踩在玉奴淌着水的花穴,用足尖不断碾压嫣红柔软的花瓣。
有人不满他的动作,出言阻止:“别弄脏了,咱们还要用呢。”
那人不以为意:“要干净的,来这里干嘛?”
众人听完哄堂大笑,也不再计较,分起了玉奴各处孔窍。
这五人都是京里有名的纨绔,平日风月场待多了,床笫之间的花样也学了不少。
他们一会儿骑在玉奴身上,顶着她到处爬行,一会儿又将她的眼睛蒙起来让她猜体内是谁。
等他们离开时,玉奴已经奄奄一息,两穴被灌得满满当当,浑身上下更是没一块好肉,足足养了十多天才能下床。
这几个少爷没什么本事,吹牛倒是个中翘楚。不过半个月的功夫,他们就将那天的“英勇”事迹传了个遍。
消息传到禁中,正在批奏折的男子停顿了片刻,然后漫不经心开口:“叫人把她送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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