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恒怒气冲冲来到玉奴房门口,还没开门便听到里面压抑的呻吟声,心下更是恼火,二话没说直接闯了进去。
只见床榻上的玉奴不着寸缕,两颗贝齿轻咬住柔嫩的唇瓣,时不时发出几声暧昧的喘息。
往下看去,白瓷一样细腻的肌肤透着淡淡的胭脂色,早被把玩到通透润泽的玉乳傲然耸立。修长白皙的双腿摆出个便于观赏的姿势,熟烂的雌花正含着一根注水的角先生来回抽插,嫣红的软肉还湿淋淋泛着水光。
玉奴听到动静抬头朝这边看来,眼角眉梢不自觉沾染几分勾魂摄魄的风情。
整个房间仿佛都浸满情欲的味道,浓淡适宜,恰到好处。
苏景恒见此愣了片刻,随后大步上前拔掉玉奴体内的淫具。大力按住那想要闭合的双腿,拿起金鞭,对着那不断吐水的花户疯狂抽打起来。
那被精心开拓过的花穴,因着这猛烈的刺激,不断收缩抽搐,分泌出更多甜蜜的汁水。
苏景恒看了怒气更甚,手下全然忘记收力:“怎么这么淫荡下贱?外面说的没错,你就是个自甘堕落的荡妇!”
玉奴被打得头晕眼花,哪里有空分辨他说了什么,只能像往常一样开口求饶:“哥哥好生威猛,奴受不住了。好哥哥,快饶了奴吧。”
娇娇软软的调子,欢场里最寻常不过的言语,熟练地从一个读过诗书的官家小姐口中吐出,苏景恒气得眼眶发红,他掐着玉奴的脖子厉声逼问:“谁是你的哥哥?你在外认了多少哥哥?”
玉奴被掐得喘不过气,本能想要挣扎,颈部的钳制却在不断加大。
恐怖的窒息感涌向全身,玉奴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挣扎的力道逐渐变弱。
终于,在她彻底陷入无边的黑暗之前,脖子上的桎梏松开了。
玉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正要品尝劫后余生的喜悦,谁曾想,眼前这个暴虐凶残的男人再次拿起那根金鞭,雨点一样密集的鞭打一下子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