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思思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热泪潸然,她的身体早已被打开到极致,腿根处的情趣内裤毫无遮掩作用,双腿抬起,呈“M”字形被薄严抗在肩上,洞开的小穴如数吞吐着冲刺的肉棒。
淫水一股一股地随着肉棒的抽插而涌出,中间还夹带着几丝血丝。红的血在白皙的嫩肉上格外明显,那是她成人的象征,是她的亲哥哥赠予她的成人礼物。
薄思思被浪潮一波一波地冲刷在礁石上,身体淫荡地前后摇晃着迎合男人的冲击,手上还随着男人撞击的节奏轻轻重重地揉捻阴豆。
“哥哥,思思好喜欢……好喜欢大肉棒……”
“喜欢就多吃点,哥哥都给你。”肉棒每次都进得极深,软热紧致的小穴吮吸着茎头和茎身,薄严极度享受这种吮吸和包裹,他微喘着气,再一次把肉棒深深地刺进那张小嘴,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薄思思承受不住似的,脖颈高昂起,像只洁白又淫乱的天鹅。身上的汗浸湿了薄如蝉翼的内衣,少女的身形在月光下更显窈窕美好,纯洁和淫秽在她的身上达到了高度统一,像是初次开荤的精灵公主。
男人额上的一滴汗水顺着轮廓分明的脸颊滑下,随着一次冲刺落在了薄思思的小腹上。薄严望着那被自己的大肉棒撑起了一个柱状形状的小腹,心下欲望丛生,伸手覆盖住了鼓起的小腹,微微用力地按揉着。
“思思肚子好涨,是被哥哥肏怀孕了吗?”薄严嘴上毫不留情,眼里盛满了女孩羞愤又沉沦的模样,大手渐渐施力,同时肉棒大开大合地尽数抽出,又全部没入,在小穴深处的敏感点上重重打桩,反复撞击又死死抵磨。
薄思思感觉自己死去了很多次又被顶撞得活了过来,她反反复复地被眼前的白光和满溢的恐怖快感拉回现实世界,灭顶的酸胀和酥麻让她全身颤抖,津液来不及咽下,从嘴角蜿蜒而下,又被男人温柔地舔走。
不要了,不要了……会坏掉的。
哥哥……啊……那里…要死掉了……
思思要变成哥哥的性爱娃娃了……
薄思思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喊叫,也不知道自己在叫喊些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淫态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哥哥的身下,那才是真正的她,一个不知足的,放浪的荡妇。但是,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挺腰刺进的薄严,又何尝不是把自己真实的一面也暴露给了她呢?
这种身体上的双向坦诚让薄思思无比满足,她攀紧了薄严的肩膀,在肉棒直插到底的时候挺身迎上,花心和凸起的敏感点被大力碾压时,薄思思后仰着头,一次又一次承接不住的大声媚叫。
她完完全全地沉浸在簿严给她带来的性爱里,彻彻底底地沦陷在了无边的快乐中。她摇晃着腰肢与男人共赴极乐,两人的动作渐渐找到了配合与节奏,在巨浪的冲刷下,少女从一开始的摇摇欲坠到现在的正面迎合,此刻才真正感受到了意淫多年的性爱的快乐。
真的好舒服啊……她微眯着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男人薄唇微微张着,眼里的黑雾散去,露出了底下微波荡漾的湖水,像是充满珍视,他似乎被她的小穴吸得极为舒适,略微急促地吸气又呼出,两只大手张开,握着她的乳和背,大拇指旖旎地揉搓着她的乳点。
薄严的身材是极好的,胸腹的肌肉紧实,线条明晰却不夸张,有一股野性美,却充斥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感,像是草原上最俊美、又最为淫乱的狮王。
他的眼型姣好,眉目平日里总是威严地沉着,薄思思一直觉得他只是在唬人,其实放松时如同远山的烟黛,兄妹俩为数不多的共同点就在于此。但此刻他微皱的眉头却体现着身体上的沉沦,大肉棒在淫水里泡着,冲刺时被绵软和湿热紧攀,冲撞到花心时,穴肉对马眼的用力吮吸让他头脑发麻,恨不得永远用大肉棒堵住这张骚浪的小嘴儿。
“小逼这么紧,怎么这么会吸?”真是个天生的骚货,薄严声线沙哑。
薄思思无暇回复,她的脑袋放空着,直到一阵阵逐渐放大的尿意唤回了她的意识。
“哥哥……啊~~~我想……嗯~~哈~~尿……”少女的脸蛋赧涩,双手还是没有松开,小脸埋在薄严的颈窝里,“思思要尿了嗯~~~~”
少女的小穴越咬越紧,用力缴着穴内贲张的肉棒,她的动作渐渐跟不上节奏,完全被薄严掌控了身体。
薄严被缴得舒服叹气,他亲着少女汗湿的鬓发:“放松,别忍着,直接出来。”说着还加快了打桩的速度,抽插得穴肉几乎外翻,露出肉红的内里。
“我不要……不要尿……!你快分开……呜……快啊……”
尿意迅速地攀升着,薄思思初次经历,慌乱又无助,在被灭顶的快感冲刷得几乎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她下意识地用手推着薄严的腹肌,企图逃离钉在她身上的大肉棒,但双腿却不听话地缠在男人腰上,胯部依旧贪婪地吞吮着那个给她带来无与伦比的快乐的根源。
“思思,放轻松,那不是尿,那是你快要潮吹了。”薄严耐心地解释,茎柱保持深度撞击。他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给妹妹科普生理知识,还是在自家的床上。
“潮吹……?我……唔……”
突然,密不透风的尿意和酸痒一层一层地攀上薄思思的身体,从小腹开始蔓延,潮水漫过尾椎,然后是脊柱,最后是大脑,那股浪潮几乎是要冲出她的天灵盖一般,满溢到连指尖都在不住地颤栗,充盈着极致的快乐。
“嗯啊~~~哈~~~”
她的眼前是一片白光,雾蒙蒙地什么都无法看清,身体的热度仿佛置身火炉,那股热一路从小腹倾泄而下。最后,涌出穴道,喷洒在了穴里的茎柱上。
“呼……”薄严眼里翻滚着惊涛骇浪,他深深地几个抽插,热流的奔涌冲刷着硬茎,柱身青筋交错,伞头和马眼都怒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最后他粗喘着气,一口含上少女的耳垂,牙齿狠狠地磨着软肉,把热精泄出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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