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却没有。
他比覃烟高出一个头，现在低头能看见覃烟的头顶。
覃烟也低着头，只是看他硬挺的阴茎，却什么都没做。
“怎么了……”他小声问。
“只是在想，你真的很敏感。”覃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他不明白的内容在里面。
霖涵没有出声催促，他没有那种资格，所以只能静静看着，猜想她是不是会在这种过程中获得什么独特的乐趣。他能做的最过分的事，就是借着她的宠溺将人搂在怀里，感受身体贴紧时的温度。
覃烟看了一会儿在龟头慢慢往下垂的时候把手放在了霖涵的小腹上。她的掌心是暖的，要比一直裸露着的小腹温度高出许多，掌心贴着平坦的小腹慢慢摩擦，动作有些像是在给霖涵消食，可是却能看见霖涵的阴茎又慢慢硬起来了。
她得了乐趣，将掌心改为指尖，在霖涵的小腹上画圈。奇怪的痒感从皮肉渗入，窜进霖涵的中枢神经，在到达大脑时变成快感。覃烟的手在他的小腹上跳舞，他的阴茎慢慢跟上节奏，也在下方一跳一跳。
有时，覃烟的指尖会猛地向下滑，触碰已经的根部，阴茎会在这个时候向上抽动，像是应和，也像是期盼她的触摸。只是，这种距离是那细嫩的指尖离阴茎最近的时候了，覃烟的手从来都没离开霖涵的小腹。
霖涵感受到的却不止如此。
那种掌心的温暖对他来说更胜快感，覃烟的掌心让他下腹的每一根血管都绷起来，向下方输送着鲜活的血液。他的阴茎涨得不像话，龟头的颜色也变成深红，粘液源源不断从马眼里涌出来向下垂落，已经在地上积成一滩。
“嗯……”小腹猛地收紧，会阴处的肌肉也跟着痉挛。
感受到了掌心下的变化，覃烟也加快了速度，掌心在小腹画圈。低头能看见阴茎肉眼可见的胀大、收缩、再胀大，是射精的前兆。
啪啪——
画圈摩擦变成拍打，阴茎高高翘起，一股、两股……精液被跳动的阴茎甩到半空，划出弧线落在地上。
等到马眼流出来的精液只有一小滴挂在龟头上，迟迟不坠落的时候，覃烟才停止了在霖涵小腹上的拍打。
“真棒啊。”
他总是能听见这样的夸奖，对他射精的夸奖。
覃烟照例去揉捏霖涵的后颈，又摸了几他的头发，“得清理干净才行。”说完转身离开了原地。
留在玄关处的霖涵，因为头顶灯光的照射，眉眼被收拢进额发的暗影里。他看着地板上自己制造出来的痕迹，有些呆滞。
这是自己弄出来的，要自己清理干净才行。
腰还有些软，他一手扶着墙面慢慢下蹲，跪在地上。因为射得有些远，所以他只能用原本扶着墙面的手撑住地板向前爬，一边伸出另一只手的手指刮起地上的精液。
唔……好浓、好腥。
“你这样做我是很开心。”一双拖鞋出现在眼前，顺着那双脚向上看，是覃烟在低头看她，眉眼弯弯，她手里拿着一小袋湿巾，“我很中意你这样自觉又听话的性子，不过还是用湿巾收拾会比较快，也会更干净。”
霖涵感觉自己的脸烧起来了。
“当然，如果你喜欢自己的味道，我也不会阻拦你的，不过之后还是要用湿巾擦一下。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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