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
“我在外面等你，记得把头发吹干。”
霖涵出来的时候，以为自己需要到卧室找覃烟，可是刚出来就发现覃烟还在客厅。她坐在沙发上，戴着眼镜，抱着电脑。
“我们不去卧室吗？”
“我还有工作要处理。”覃烟说，“所以可能要你自己处理一下自己了。”
什么意思？他不懂。
覃烟推了一下眼镜，“因为你想做爱，所以我才从体谅一个男人的角度给你买了那些东西。”镜片在灯照下反着光：“既然你不想用的话，那你就只能用抱枕了，以小狗的方式。”
霖涵愣在原地，用力吞咽了一口唾液。
做她的狗…吗？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允许你选一个飞机杯来自慰。”
霖涵摇头。那样不行，那样就不是以她的方式了。
他慢慢向着沙发走去，跪在覃烟的脚边，伸手从沙发上拿来一个抱枕，隔着浴巾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真乖。”覃烟夸奖他，“真是个可爱的小狗。”
霖涵就这么跪在地上，抬头看着认真工作的覃烟，一下又一下用手中的抱枕磨蹭着下体。摩擦让阴茎充血，将浴巾顶起来。
“小狗狗的鸡鸡伸出来了呢。”覃烟拿起手边的电容笔，用笔杆扒开霖涵的手腕去看他被顶起来的浴巾。又从浴巾交叠的边缘探进去，轻轻戳他的龟头。
电容笔拿出来的时候，上面沾了他的液体。
“乖乖，舔干净。”覃烟把笔伸到他面前，真的像在警告一只小狗：“不准咬哦！”
他乖乖的，伸出舌尖，将粘液舔干净，没用牙齿磕到一下。
“继续吧宝贝。”
抱枕又压在上面，自渎的快感让他的喘息越来越重。
覃烟指尖像飞舞的蝴蝶，在键盘上敲打不停，忽然问霖涵：“普通小狗会用前爪抱着抱枕去套弄自己的阴茎吗？”
当然不会，霖涵在心里默默回答，普通的狗会骑在抱枕上用发红的阴茎摩擦。
他松了手，将抱枕放在地上，双手按着，让阴茎在上面磨。他一边摆动腰胯，一边抬头看覃烟：这样做对不对？夸夸我好不好？
“乖乖怎么乱玩儿浴巾啊。”
浴巾？不能玩儿浴巾。霖涵用手扒开浴巾的结，全身赤裸。
“唔……”纺布抱枕比浴巾粗糙很多，细嫩的龟头刚刚接触在上面有些痒痛，但很快马眼溢出的液体就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他越来越力气也越来越大。
当然，呻吟也越来越明显。
“嗯……哈……”小狗、小狗好舒服……
水汽染了他的眼角，像是已经因为快乐流出泪来。
覃烟手上的工作停下了，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到沙发上来。”
霖涵叼起沾满前列腺液的枕头，手脚并用爬上去。
覃烟拍拍他的头顶，“乖孩子。”然后伸手将垫在自己身后的抱枕拿出来给霖涵，那上面还带着她的体温。
“乖乖想不想用这个？”覃烟的温度、覃烟的气味……好想要。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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