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萝在做完上次的针管注射精液受孕后,便住在别墅后面的阁楼里面,她每隔一个星期,就会在凌晨的时候等着管家送来凌先生刚刚射出的精液,然后由那个女人动手操作,把精液注射进她的骚逼深处。
就这么重复了四次,经历一个月的等待,终于到了检查成果的时候。
一大早,医生便跟着管家来到叶萝的面前,医生要求叶萝把晨尿尿进一个透明的盒子里。
这份尿液的一半用测孕试纸来检测,另一半则由医生拿到专门做检查的房间里面,用更加精密的仪器检测。
半个小时之后,医生很遗憾的对管家说,两样检测结果都表示,叶萝没有怀孕。
管家那张老态龙钟本来还气定神闲,闻言立刻阴沉了下来,他失望的看了叶萝一眼,然后便拿着结果去向凌先生报告去了。
叶萝站在卧室里,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大床上。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医生有些不忍心,出声安慰道:“放心吧,你暂时不会有什么事,而且很有可能,凌先生还会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来受孕。”
“真......真的吗?”
“如果凌先生改变主意......那你也想开些吧。”医生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很快管家便回来了,不过他的脸色还是有些吓人。
“看在你一直遵守规则的份上,先生决定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并且增加受孕的次数,把原本的一周一次改成一周两次,如果再怀不上......那你就自求多福!”
叶萝感觉自己站在地狱的边缘来回徘徊着,好像一个小心就会摔进万丈深渊。
每天特别安排的美味营养餐,叶萝为了身体都会吃的干干净净,可是现在她完全吃不下,晚上关上灯,她也不敢闭眼睛,不然以睡着就会梦到自己身处在凌家那个阴暗恐怖的地牢里面。
就这样,短短几天时间,她居然就瘦了五六斤。
管家见状便允许她每天从阁楼里出来,可以在那个女助手的陪伴下,在别墅的后院里走一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后花园里种满了各种开的茂盛鲜艳的花朵,据说都是从前凌夫人亲手种下的,因为凌夫人在上大学的时候,学习的是园艺专业。
叶萝知道后,便不愿意再在花园里走来走去,看着那些鲜花也觉得心里烦闷的很。
这天凌晨受过一次精液后,叶萝一夜被那灼热的药膏弄的翻来覆去睡不安生,早晨天不亮便爬了起来。
吃过早饭,从阁楼出来之后,她便坐在后花园的长椅上,让女助手陪自己说话。
相处了一个多月,女助手已经从最开始的冷漠寡言变得好说话许多。
“凌先生和夫人感情一定很好吧?”
女助手犹豫了一下,点头回答:“时好时坏吧,凌先生位高权重,在家里也很强势,夫人虽然年龄比先生小十多岁,但并不是外表看起来那么软糯,所以他们有时候经常吵架,先生被惹生气了,就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动手打夫人......夫人以前怀过一次身孕,就是被先生给打流产了,从此夫人的身体就变得非常虚弱,再也无法怀孕承受生育的风险。”
叶萝张着嘴巴忘记合拢,放在腿上的双手因为太过震惊居然颤抖起来。
凌先生在她心中的形象逐渐变得更加具体,有血有肉。
他果真是一位霸道强硬的男人。
叶萝觉得自己真的完了,明明她的父亲也是一个喜欢家暴母亲的坏人,在家里说一不二,动不动就砸东西打骂自己和妈妈,她也曾发誓以后绝不会爱上像父亲那样的男人。
可她离开家里这么远,还是无法摆脱母亲的宿命。
她爱上了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那个男人扭曲变态,高高在上,甚至还妻子,可她还是无法让自己不去爱他。
当她知道凌先生那恶劣的一面之后,脑子里还依旧不由自主想起躲在柜子里时,看到的凌先生身子底下,被肏的奄奄一息,崩溃痛苦又尖叫着高潮的夫人,那根恐怖的生殖器上沾着女人的精血仍然残酷的一次次深插进那被折磨的烂熟的身体里,等射出精液后。
凌先生却又贴心的帮夫人清洗身体,贴上卫生棉,为夫人穿上干净的内裤。
......
“你说,如果一个月之后,我还是没有怀孕,凌先生真的会把我赶出这里吗?”
女助手讶异的扭头看向她:“当然了,你这么久还没怀孕,凌先生就不会再再你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不过到时候会给你一笔,让你绝对满意的报酬,你放心吧。”
“不,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说,有没有可能,我一直怀不上,是因为没有像夫妻那样,真的上床呢......”
女助手皱眉叹气:“你这句话最好不要让管家听到,否则你今天就会被再抓回地牢里面去。”
她见叶萝失魂落魄的样子,只好继续道:“不管怎样,凌先生是绝对不可能和我们这样的女人做那种事情的,他是什么身份,我们是什么身份?”
“那为什么每次受孕的时间,都要安排在凌晨?每次注射完精液,就到了睡觉的时间,他是男人,我是女人......”叶萝越说越激动,完全无法掩饰内心的魔障,“这不是故意要折磨我吗?我......”
女助手被她的一席话吓出一头冷汗,慌忙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看你真是疯了!我没想到你这么久以来,是这样想受孕这件事的,我现在就来告诉你原因,省的你一直执迷不悟!每次受孕时间安排在凌晨,是因为凌先生不想让夫人看到了心里不舒服,夫人并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的存在,也不知道凌先生打算找别的女人代孕的事情!”
深夜,叶萝枕着胳膊躺在大床上,她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脑子里一遍遍闪过凌先生魁梧雄壮的高大身体,以及凌夫人那一声声凄惨的哀叫,双腿间又湿润了起来。
这一个多月以来,每天晚上临睡前,她都是这样的状态,像走火入魔了一样。
明明在此之前,她对男女情事几乎不曾产生过向往。
是凌先生把她带进了情欲的深渊,现在眼看着,却又要把她抛弃,好像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不,不行,她不能允许自己离开凌先生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