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画过这么多人，像你这么敏感的倒是头一个。”
“你画过，很多人？”
“是啊。”画家抬头朝他笑了笑。
男人讷讷地垂下眼帘，不再说话了。
被蹂躏过的一边乳头相比另一只变得艳色，斜斜地往上翘着。另一只也在注视下悄然挺立起来，画家这才发现他的乳头是漂亮的，乳晕圆润，颜色浅淡，总叫人想在上面添些装饰。
画家换了一只更细的笔刷，挑了一个更鲜艳的颜色，在他的乳晕边缘落笔。
一小撮毛尖舔过皮肤，比起大面积的宽刷，这触感更柔却更痒。画家用极细的线条勾勒，因而将笔杆直立起来，仅用尖端在他晕上圈画。
瘙痒从乳晕汇集，未曾被碰过的乳头随着花瓣的绽放也变得肿胀。空气的凉和画家温热的呼吸交替着落在上面，他忽然想念方才被捻着乳头玩弄的奇异快感，不由闷哼出声。
胸口剧烈起伏，画家几乎稳不住线条。她按住了他的肩膀。
“别喘。”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咕咚。
花茎从胸口垂到腹部，笔刷在肌肉的沟壑间划过一道利落的线条。他猛地缩了缩小腹，笔画走歪了。
画家蹲下身去擦，便顺便在他的腹上勾勒叶瓣。
作为底色的肌肤变得越来越红，画家落完一笔，忽然抬起头，盯着他失措的表情。
“收敛点，帅哥，你快戳到我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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