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狩猎。
不同于你的吸血鬼祖先,你早已不屑于在荒郊野岭绑架落单的旅人。你更喜欢夜店、酒吧……等待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你已经注意了他好几夜。
他总是坐在你右后方距离不远的那一桌,点一杯液面几乎不会下降的玛格丽特,视线永远毫不掩饰地落在你的身上。
他尾随过你,从酒吧到住所前的三岔路口。他总是在那里放弃,可悲的变态。
你从不将目光分给他,与酒保相谈甚欢。但今夜你觉得是时候了,那个鱼钩都快被他吞进胃里了。你点了一杯烈酒,从吧台走向他。
“你好,”你在他对面坐下,“我的朋友今晚来不了了,一个人喝酒有些无聊,对吧?”
他看起来受宠若惊,差点碰倒了桌上的酒杯。
“你、您要和我……一起喝酒吗?”
你的目光扫过他睫毛打颤的眼睛,扫过他嗫嚅的唇,扫过他滚动的喉结,落在他持酒杯的手上。
“我不喜欢玛格丽特。”你抬眼,朝他晃了晃酒杯,“要尝尝这个吗?”
你把他灌醉了,他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跟你回了家。他乖顺得不像话,任由你将他绑在椅子上。你把他扔在房间里一夜,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酒醒了。
没有意料中的挣扎和尖叫,他依旧热切地注视着你,以为这是昨晚调情的延续。
你靠近了他,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他仰起头,将脸紧挨着你的手心。你漫不经心地扇了他一巴掌。
他竟兴奋得喘息,颤栗起来。你毫不怀疑如果此时你让他吐出舌头,他会像一条狗一样哈气,淌出口水。
于是你更加用力地扇了他一耳光。
他呻吟出声,脸颊红肿起来,被指甲刮出几道血痕。他被分开的双腿间也夸张地隆起。
真是令人愉悦的反应。
你温柔地捧起他的脸颊,指腹抚过那些伤口,“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喘得很急,“是的、请您……哈……请……”
“什么?”
你扶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椅背和椅腿被他应激一般的反应弄得吱嘎作响,但你绑得足够结实,他的动作反而拉紧了那些绳结,让他的皮肤紧绷、充血。
“我……我……”他的眼睛睁得很大,过度兴奋,快要不能呼吸了。
这还不是进食的最佳时机。
“想要我扇你巴掌吗?”你温柔地询问。
他用力地吞咽,发出咕咚一声。“想,我想。”
“是吗。”你并不满足他,手从他的肩膀抚摸到胸膛。他努力地迎合你,衬衫被挺起的胸撑满了,几乎要把扣子崩开。你将手指从扣缝里伸进去搅弄,那些皮肤在你冰凉的触碰下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