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是前几个月开始出现遗精的。
少年人碍于脸面和羞耻做的粗糙的遮掩在敏锐的父母面前不堪一击。
“我们小新也到这个年纪了呀~男孩子长的真是快呀……啊啦,脸红了,真可爱~”
母亲笑嘻嘻地揉他的头,完全不顾他恼羞成怒的挣扎,另一只手里还提着他偷偷藏起来准备自己洗的被单,像逗猫一样晃来晃去不让他摸到。
“——妈妈!哪有这样的啊!”
父亲在一旁温和地看着,笑着抿了一口咖啡,声音温润:“不用太在意……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说来,小幸是比新一大一岁吧?他应该也已经经历过了,不知道怎么处理的话就去问问他吧。”
然后他13岁的小儿子脸红的更厉害了,像小猫一样把母亲掐他脸蛋的爪子拍开,声音很气急败坏:“怎么可能会去问阿幸这种问题啊!!”
……当时的对话好像还历历在目。
“……阿幸已经……过了吧?”
工藤新一把脸埋在渡边幸的肩膀上,声如蚊喃。
“嗯?”
握着工藤新一的性器,注意力全在那个上的渡边幸没听清他中间的那个词,疑惑地发出一声鼻音。
工藤新一微微偏过头,露出半张红透的脸,抿着嘴瞪了他一眼。
怪、怪可爱的。
渡边幸眨眨眼,开始做填词游戏。
这个年纪男孩子都很在意的问题……嗯,难道是接吻吗?
……新一是在索吻吗?
虽说是现实中的初吻,但给新一的话……以后回忆起来也应该都是美好的心情吧?
渡边幸快速眨了两下眼,果断地亲了上去。
工藤新一感觉自己一瞬间呼吸都停滞了。
天性聪敏的少年在做很多事情时都显得游刃有余,但这些事里显然并不包括接吻和帮友人抒发。
柔软的舌尖舔舐着他的唇缝,让他不得不张开,任由另一块软肉在他的口腔里肆虐,整个口腔都被舔遍,牙齿被一一数过,连他自己那根不断后缩的舌头被都逮住了、然后被缠绕吮吸。
工藤新一被亲的几乎不能呼吸,心跳剧烈,满脑子都是“这家伙平时什么都不肯吃,这会儿吃我的舌头倒是起劲……”这样的吐槽。
渡边幸一边亲着一边用手摸着工藤新一的性器,他回忆了一下苏格兰和莱伊的技法,好像都是碰了他的顶端他就射了的,于是他也从下面的囊袋摸到已经开始吐水的顶端,指腹压着马眼,用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扣弄。
“唔——唔呃!”
第一下的时候工藤新一只是抖了一下,第二下的时候就整个人蜷缩起来,他猛地低下头逃离了渡边幸的唇,整个人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一样发抖,开始推渡边幸的手,甚至动脚踹他。
渡边幸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被工藤新一推的摔床下了。
坐在床下的渡边幸茫然抬头:“……新一?”不亲了吗?
整个人缩在床上还在细细地发抖的工藤新一抬起眼,里面浸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磨着后槽牙瞪他:
“混蛋你扣哪呢!!”
渡边幸张口结舌,表情也很困惑:“……不舒服吗?”
“——你说呢!!”
那种尿道被刺激的生涩又尖锐的疼痛,让工藤新一直接疼软了,眼泪差点直接下来。
他喘着气缩在床上,眼睛里全是生理性的泪水。
渡边幸知道自己大概做错了什么,但看着工藤新一这幅难受的样子还是心疼地凑过去抱住他安慰,一边摸他的头发一边亲他的脸颊眼睑额头鼻尖。
工藤新一任他摸了半天,感觉自己差不多好受了点。
渡边幸感觉他恢复的差不多了,摸了摸他潮湿的头发,一不小心嘴欠说出了心里的真实想法:“新一一边抖一边哭的样子真可爱。”
于是工藤新一恼火地又踹了他一脚,把他推开自己一个人憋着气穿衣服去了。
……好像有点欺负地过分了。
渡边幸稍微心虚了一下,然后低头看着自己还硬着的下半身,试探地按照刚刚的方式伸手上去,十秒后也成功地把自己戳得疼软了。
渡边幸:……救命,这怎么和游戏里教的不一样呢?游戏骗我——
毛利兰大概是昨晚上累坏了,一直到渡边幸和工藤新一收拾完才揉着眼睛起床,在她刷牙的时候,渡边幸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走到大门口打开房门看了一眼,果然在门口看见了败犬一样坐在门口的毛利小五郎。
对方呆呆地抬头看他,嘴动了动,又颓丧地低下了头。
和渡边幸推测的一样,他在接到电话之后就急疯了,但偏偏对方的电话再怎么打都是关机,于是他大半夜地跑了附近所有的医院,问了无数遍确定没有车祸的女孩被送过去之后去警局拜托了熟人调了监控,然后确认了毛利兰的安全。
本想立刻就去把兰带回家,但想到那个少年在电话里说的“兰说她不想见到爸爸”,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时竟没办法笃定地说这也是谎话,于是就在人家家门口颓坐了大半夜,连敲门的勇气都没有。
渡边幸站在门口俯视着毛利小五郎,声音平静:
“你要这样脏兮兮地见兰吗?——要让她心中厉害的父亲形象彻底倒塌吗?”
“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