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他的计划里,就是冒着被撸掉职位、写万字检讨的风险,他也要痛扁一顿犯人。但是当犯人真的被判处无期徒刑后、当着他的面被从法庭压进监狱的时候,他脑子里在想的只有周末要和小孩一起看的电影。
——爱会比恨更加长久。
在电影即将开场、整个会场暗下来时,松田阵平凑过去,张嘴咬了一口渡边幸的脖子。
事实证明,一起看电影的人一定程度上能够影响这场电影的观影体验。
……再也不要和松田阵平一起看电影了。
在被压在电影后排的沙发椅上被啃脖子的时候,渡边幸生无可恋地这么想。
明明《奇美拉》原本应该是个又燃又催泪的怪物电影才对。
渡边幸一边努力用视线的余光去看电影屏幕,似乎正进展到了高潮阶段,电影院里此起彼伏的“喔——”“哇!!”的声音,渡边幸很努力地想要集中精力在电影上,但脖子上湿热濡糯的触感还是让他不断地走神。
“……你不看电影吗?”
渡边幸小力地推了推松田阵平。
“我有在听。”
松田阵平含糊不清地回。
“唔、”
渡边幸稍微有些为难,手按在松田阵平的肩膀上不知道要推还是抱。
昏暗的环境就是会自然地酝酿出一些暧昧情愫,更别说松田阵平唇舌间还时不时发出水声。
警官宽大滚烫的手掌贴上少年的后腰,渡边幸下意识缩了一下,但跟着就被撩开衣摆反复抚摸腰窝。
“……阵平,别这样,好奇怪……”渡边幸有点羞耻地小声叫他。
“嗯?”
松田阵平从喉咙里溢出很轻的一声,他微微抬眼看向渡边幸,压低的声音自然带上了些许的哑:“怎么了?”
“你摸的我要硬了……”
只在游戏里开过荤的渡边幸表情像便秘一样难受又古怪。
“是嘛……那我就负起责好了。”
松田阵平笑着这么说,然后慢慢地半跪到了渡边幸的身前,手扶着渡边幸的膝盖,脸凑到渡边幸的裆部,用鼻尖蹭了蹭,然后用牙齿咬着裤链拉开,含住了迫不及待从裤子里弹出的性器。
……在电影院做这种事情、被发现后真的不会社死吗?
渡边幸张开嘴,面颊红透,尽力地大口大口深呼吸,想要努力压住自己喉咙间的声音。
“阵平——”他喘息着叫胯下男人的名字,声音小小的“……好厉害、好舒服……”
性器被包裹入一个狭窄湿热的环境,被口腔内壁的软肉挤压着、渡边幸爽的几乎眼泪要溢出来了,视线模糊,喉间喘息断断续续。
在一片黑暗里,松田阵平含着渡边幸的性器,呼吸急促滚烫。
他尽他所能地在讨好这根性器,用舌尖舔过顶端的沟槽耐心地刺激敏感部位,修长灵活的手指抚弄着底端的囊袋,这样近的距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渡边幸身体绷紧的状态,少年身体因为他的动作的每一次颤抖都会让松田阵平感觉更加亢奋,性器远比任何一次看片硬的都要更快,兴奋地像是即便不进行抚慰也能自己射出来。
“……呼、哈啊……啊……”
渡边幸张着嘴喘息着,整个身体都在发颤,鼠蹊部一跳一跳,射精前不断累积的快感让他焦躁地忍不住磨牙,直到终于忍不住伸手按住了松田阵平的头,射在了他的嘴里。
“————”
带着咸腥味的精液几秒钟填满了松田阵平的口腔,渡边幸的手压的他整张脸都贴在胯部的皮肤上,连带着呼吸都变得困难,缺氧让他的面颊憋的涨红,等渡边幸终于射完缓过来一些时松开手,松田阵平把头扭开剧烈地咳了起来,连脊背都弓了下去。
渡边幸心虚地给他递饮料,松田阵平喝了几大口下去才压下了喉咙里不适的感觉,忍不住抬眼看了眼渡边幸,吐槽:
“……差点给你憋死。”
“咳、抱歉啦。”
渡边幸冲他可怜地眨眼,于是松田阵平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撑起身体,在电影的背景声里凑过去亲了一下渡边幸的嘴唇。
再次重复,一起看电影的人一定程度会影响观影体验。
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不少人都在抹着眼泪讨论最后奇美拉的离开,顶着一脖子口水牙印的渡边幸和没骨头一样依靠着渡边幸的松田阵平两人混迹在人群里十分地格格不入。
笑死,两人加起来认真看的电影时长不超过十分钟。
松田阵平把渡边幸送到了家门口。
“要我陪你上去吗?”
“不用啦。我又不是小孩子。”渡边幸一边解安全带一边随口回。
他下了车之后冲松田阵平摆了摆手,就进了公寓楼,松田阵平坐在车里看着渡边幸的背影消失,从口袋里摸出了根烟咬住点燃,唇角的笑意就没有落下过。
渡边幸回到家里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看了眼时间——正好下午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