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双手撑地把背上的唐煅弹开,一翻身准备抬腿踹唐煅的要害呢,却被唐煅顺势一把捉住了脚腕分开了双腿。
“疼啊疼,我缓一下啊!”汪昭炜被唐煅打得都快散架了,这会子觉得满背满屁股蛋都是淤青红肿,挪动一下就疼得呲牙咧嘴。
但唐煅明显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操死你就感觉不到疼了。”
他一边冷冰冰地说一边去拽汪昭炜的裤子。
一条腿被唐煅攥着脚腕固定着,一条腿架在他肩头,汪昭炜就这么个姿势被唐煅一把扒开了裤子。
唐煅也很急,裤子只脱到大腿上露出了屁眼儿就开始干。
快一年没碰过男人了。唐煅只用手和飞机杯解决。本来想买个男人屁股模具操操,但又鉴于住在警队单身宿舍,万一被同事意外发现了解释起来太麻烦,所以只好委屈着自己的鸡儿。
汪昭炜最是个狡猾的。当然这狡猾多半是褒义。可以理解为贴心。
估计是抱着今天不被唐煅睡到就誓不罢休的心态去找他的,所以去之前就已经灌得干干净净。这会子屁眼儿冒着水光,后穴弹滑适度。
唐煅进去的那一刻感觉整个世界都迸裂成碎片了。
真他妈的爽啊。爽得头皮炸开,炸得天上雷电交加。然后整个人像是充满了电的永动马达一样停不下来。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力气都往那个洞里灌。
汪昭炜在浑身负伤的情况下被唐煅操了个半死。后来累得连爽都没反应了,只能翻着白眼吐舌头。
唐煅内射了一次,射到汪昭炜肚子上一次,最后又在他嘴里射了一次。一口气折腾了快两个小时出去。
汪昭炜的屁眼儿流水儿、嘴里淌口水,眼睛里面冒眼泪,连鼻孔都挂着鼻涕泡。
唐煅拎着他的脚腕架着他的腰把他从地上扔到了床上,然后自己也一脑袋躺倒。
“真他妈的爽……”汪昭炜说话的声音像个行将就木的临终病人一样无力。
“嗯。”唐煅简单附和。他俩彼此知道爽点,配合得也很好。
“你火气消了?不恨我了?”汪昭炜在床头摸到了烟盒,点了根烟夹在手里。
“嗯。”唐煅还是很简单地回应。
汪昭炜笑笑。他知道唐煅一向不是个记仇的人。
他把点好的烟递给唐煅,自己重新点了一根。
俩人互相搀扶着坐起,倚靠在床头。
旧日恋人之间的话题老套,谁都知道老套,但谁都逃不开那个老套。
被每一对前任重复了一遍又一遍,这些对话就变得老套起来。可后来的人们还是逃不过对它的重复,可见这老套不是没有道理。
“过得怎么样?”唐煅问。
“还行吧。读研么,哎,就是混。”汪昭炜吐着烟圈回答。
“别混了。机会难得,将来自己也干成点儿啥,也不用再看你父母的脸色。”唐煅说。
汪昭炜知道这就是唐煅对他的原谅。把他从他父母那里给划分出来了。
“你呢?你怎么样。”他问唐煅。
唐煅抽了口烟,没回答。
汪昭炜知道他意难平。
“当年的事儿,我一直想说个抱歉。”
以往只要谈到这个话题,唐煅都会大吼着让汪昭炜闭嘴滚远。
但这次没有,也不知道是浑身的荷尔蒙发泄完了没火气了,还是见了面睡了觉生出了些温存,又或者只是时过境迁,唐煅也变了。
他很沉默,愣愣地盯着天花板。
“我实在是斗不过我妈。我怂,我离不开钱,我就是富惯了,她断我经济来源一个月我就坚持不下去了。”汪昭炜说。
唐煅似笑非笑。“行,我还能值一个月。你一个月花三四万,我身价起码也有三四万了。”
“等我毕了业,有了工作,挣了钱,再来找你,还行不?”汪昭炜犹犹豫豫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出所料地,唐煅马上摆手。
“都过去了。不说这个。”
唐煅说“不说”,就是真不许说了。代表没有任何意义,压根儿不可能发生。
汪昭炜明白。这是裂缝裂成中非大裂谷了,合不上了。唐煅能不恨自己就已经很好了。
汪昭炜喜欢男人,他妈一直不知道。汪昭炜和唐煅好,在警校的时候就好上了,他妈还是不知道。
唐煅也不知道他妈不知道。
毕业前这事情也不知怎么就被他妈给知道了。唐煅的成绩是全警校排前三的,本来妥妥地保研,后来被汪昭炜他妈一路撸到街道派出所。
汪昭炜家势力大,有军政背景,唐煅知道,但他不知道大成那个样子。
这件事情自始至终汪昭炜都躲得远远的,眼睁睁看着他妈在背地里下死手整唐煅。
他妈说是唐煅挑唆着汪昭炜“变坏”的,汪昭炜连个屁都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