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们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听到这话后二话不说地便跑开,一个个贴着墙站成一排。
顾临安呆滞的眼睛回了回神,他看到来者眼睛微微缩了缩,平生第一次相信了世界有神。
可那哪里是什么神,不过只是个披着羊皮的魔鬼罢了。
那人把顾临安单独安排在一个房间里,让他安心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天没亮,顾临安便被人拉起来,他惊慌失措的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十几个士兵,害怕的瑟瑟发抖。
“就这个?”一个士兵拿着一个酒壶,看着里面的粘稠液体问。
“别这么小瞧它,”一个说道,“它威力可大了。”
“切,能有多大?”
那士兵翻了个白眼,“你这么不相信,那就倒在自己手上试试不就好了。”
拿着酒壶的士兵撇嘴,冷笑一声倒了一滴在手心,他等了几秒见没动静,刚想耀武扬威的嘲讽,手心突然发出一阵瘙痒,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那里有咬又爬。
提议的士兵看着疯狂挠手心的士兵挑眉,捡起对方掉在地上的酒壶,“真可怜,这药效没有个十天半个月可去不了,而且以后你的手心恐怕都不能拿武器了,因为一碰到东西就会瘙痒无比。”
“你娘的!”士兵听后直跳脚。
顾临安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隐隐有了些许猜测,恐惧在心中蔓延开。
士兵看顾临安脸色发白,笑道:“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我们要做什么了啊,这药是我们将军去青楼花了大笔钱买的秘药,为的就是方便你明天游街。”
游街?
顾临安害怕地瞪大眼睛。
士兵们也不废话,他们不由分说地脱光顾临安的衣服,然后把他倒吊起来,将装满药的酒瓶直接插在顾临安的小穴中。
“啊啊啊啊啊啊——”顾临安失声尖叫,冰冷的液体顺着穴肉往里滑,竟直直的流入子宫。
“好痒……子宫好痒!”顾临安像一条蛇一般摆动,他张大嘴巴瞪大眼睛,眼神逐渐涣散。
“你就好好享受吧,这药可是只要一滴就能把一个贞洁女子调教成荡妇,而这满满一瓶,应该够你享受了!”
“不……不……”顾临安感觉小穴和子宫都痒的发疯。
他那敏感的连洗澡水划过都会痉挛的小穴,现在却要遭受如此非人的对待。
可折磨远远不止于此,突然一个士兵拿着一盆药和几支毛笔走了进来。
“呵呵,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吧?”守卫看着痒傻的顾临安,用毛笔在盆里沾满液体,其他士兵也跟着有样学样。
他们把毛病插进顾临安的粉嫩的屁眼里,仔仔细细的涂抹,特别是前列腺,更是重点照顾对象。
站在顾临安前面的人,便拿毛病涂顾临安的奶子,当他们看到顾临安张大的乳孔时啧啧称奇,毫不留情的把毛病插了进去。
“啊……”顾临安已经叫都叫不出来的,他痒得他发懵,身体全身都是毛笔在游走,连舌头都不放过,也被厚厚的涂了一层淫药。
他们在顾临安身上涂了一个小时,然后便离开了,独流顾临安一个人在牢里。
过了差不多三个小时,他们才有说有笑地回来,手里还拿着几把刷子。
因为淫药里有醒神的药物,所以顾临安根本晕不过去,他只能保持着清醒等待守卫们回来,当他看到那些刷子时,心底冒出一股强烈的渴望,他想让那些刷子刷他的小穴,特别是子宫和前列腺,因为那些地方快痒疯了。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了。
守卫们走向顾临安,他们晃了晃手里的刷子。那些刷子全由猪鬓毛做成,一根根锋利的像是针一样,上面还有黄色的不明物体。
“这是我们特地从太监那里借来的,他们刷尿桶的刷子。”守卫把尿桶几个字加重,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顾临安害怕的表情。
一个士兵捏着鼻子,嫌弃地说:“快点开始吧,这刷子上面全是陈年尿垢,恶心死了。”
带头的士兵听后点头,他握住顾临安的屁股把他转过来,对着他肿成为馒头湿漉漉的小穴说:“将军以前的小穴肯定是精心呵护的吧,舍不得磕着碰着,但可惜这个刷子我们洗都没洗,等刷完,您的小穴恐怕也会变成刺鼻的尿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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