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要做。
陈熠闭了闭眼,无力去辩解这微不足道的文字游戏,甚至顺从地“嗯”了声,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他再次伸手——
“啪!”
陈瑾棠在他脸上抽了一巴掌,不重,只是个警告。陈熠茫然地看着他,眼睛墨一样黑,藏着涣散的光斑。
“要云卿来教教你,该怎么做吗?”
陈熠想:他可太知道怎样拿捏我了。
云卿在成为“云之上”的老板前,是夜总会的mb。陈瑾棠在提醒他,要主动一点,他此刻有求于人,跟卖笑的婊子没什么区别。
“对不起,爸爸。”陈熠把手背在身后,在牙齿咬上皮带扣前又临时起意,隔着裤子用侧脸蹭了蹭陈瑾棠胯下蛰伏的巨物,他尽量让自己习惯那种腥味,平静地说,“请爸爸用大鸡巴惩罚小熠。”
“不错。”
陈瑾棠低笑,把他的头又按了回去,狠狠顶了几下,即使隔着两层布料,陈熠还是感受到了那份呼之欲出的侵略性,猛兽还没有放出来,可他已经被噎住,撕裂,捣坏,窒息。
陈瑾棠占有他两年,这种事陈熠却是头一回,陈瑾棠在他脸上射精,让他吞过精液,带着口枷深喉,每次都是在陈熠无力反抗的时候。他的养子牙尖嘴利,第一次喂他吃精液,陈熠咬得他的手指血肉模糊,现在都留着疤。直接把阴茎送进去,陈瑾棠自问没那种癖好。
看着乖巧跪在腿间吃他鸡巴的陈熠,陈瑾棠觉得云卿也不是那么罪无可恕,他还是做了件值得扬嘉奖的事。就是作为把柄,让陈瑾棠用来磋磨陈熠。
陈熠磕磕绊绊许久才解开皮带,他不想让自己太过谄媚,好在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为陈瑾棠口交,心理快感让那根肉棒很快挺立,变得硕大狰狞。
无法忽视的雄性肉欲,阴茎上青筋贲张,他一寸寸含进去,包裹,舔舐,再往下咽,龟头的形状有些上翘,总是能操到很深,次次都能在不经意间碾压陈熠的前列腺,一想到这根东西曾经操过自己的后面,陈熠就抑制不住想要干呕。
他才露出一点受不了的神色,陈瑾棠就顺手抽出了那根沾了他口水皮带,对折后在手上试了试,呼啸的风声让陈熠喉头发紧,他不怕挨打,但他怕磕到陈瑾棠,到时候云叔必定会被迁怒。
他退了出来,忍住狠狠咬上一口的想法,仔细地亲吻陈瑾棠的肉棒,他的嘴唇摩挲圆润的龟头,比鸡蛋还要大的东西鞭笞着他的舌面,粘稠的液体飞溅,陈熠闭了闭眼,努力适应这种粘稠腥咸,他心里清楚,只要开了头,后面就会变得理所应当。
他以前也不在床上叫陈瑾棠爸爸,他唤他先生,自欺欺人般哭泣,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全然无辜的受害者,企图逃离这一场场交欢的背德感。
但陈瑾棠识破了他,他用残忍淫邪的手段,足足用了两天,还是逼着陈熠把称呼给改了过来。他还有很多习惯,都由陈瑾棠一手打磨。
他爸爸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所以他在抗拒什么呢?
陈熠尝试做深喉,但那根阴茎实在是太长了,又粗,塞满他的口腔,破开稚嫩的喉管,往里捅,还是只进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他怎么努力也吃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