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妹!听明白了没有?”
欣然拍拍他肿胀的脸颊,逼问道。
“明、明白了!”
“哟西,重复一遍接下来该怎么做。”
由于怕他被打蒙了,所以欣然如此说道。
“……好、好,先去教会找冒牌神父索要servant,然后继续参与圣杯战争,这样没错吧?”看到欣然眼神中闪烁的寒意,慎二打了个哆嗦,连忙补充道:“还有、还有,再也不会对小樱出手了,以后会加倍呵护她!”
“小樱问起来你脸上的伤,你知道该怎么回答吧?”
“我就说是被其他的master打……”
啪——
话还没说完,欣然就懊恼地抽了他一嘴巴,嘴里啧啧道:“蠢货!这不是让小樱担心吗?”
“那、那该怎么说?”
“——摔的!”
“什……麻烦您再说一遍,我耳朵嗡嗡响,可能没听清楚……”
“就说是你自己摔成这样的!”
“……”
此刻的慎二鼻青脸肿,鼻涕跟血糊了一脸,尤其是双颊,肿得老高,满嘴的牙齿都被打掉了,哪有人会摔成这样的!
“我、我明白了,我就说是我自己摔的!”
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信誓旦旦地说完这句话,欣然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摸了摸他的脑壳。
“乖,早点回家吧~”
说完这句话,顺带还用空间之力封锁了他的伤口,预防他因出血过多而死,真的是非常贴心。
“……”
……
默默从地面上爬起来,慎二夹着双腿,摸着楼梯,一瘸一拐地下楼,那凄惨的模样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没了那玩意,慎二就没法羞辱樱了,而且量他也没那个胆子继续找小樱的麻烦,做了一件大好事的欣然感觉身心都格外愉悦,哼着小曲化为虚数消失在空无一人的学校长廊中。
……
而从蕙群原学园离开后,心中甚感委屈的慎二一刻时间都不肯耽搁,一边擦着眼角的泪水,一边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冬木教会。
咚的一声踹开虚掩的门。
“老子不服!”
正对着烛光阅读经文的冒牌神父言峰绮礼听闻声响后不悦地皱起眉头,这么晚了还有人来打搅不说,而且还是如此粗暴的进入方式,看来很有必要教会对方做人的基本礼仪。
可是,当他抬头,借着门外的月光看清楚来人的面孔时,饶是处事不惊、感情淡薄的冒牌神父也被吓了一跳,那脸肿得跟什么似的,恐怕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了,也太惨了吧?
神父哆哆嗦嗦地问:“请问你是……”
“啊啊,我是间桐慎二!”
没了欣然的施压,慎二将心中的仇恨暴露出来。
“原来是慎二君,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是我自己摔……不对,是被人打的!”
慎二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