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现在身上是没一块好的了,红的青的,旧伤没好新伤添,伤疤盖伤疤!真的有的看了!
幸好没有撞伤骨头,不然出去更没指望了!
果绮放下裤脚又揉揉腿上的伤,站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正想再往前走走,石床底下露出白白的一个小角引起了果绮的注意,床底下有什么呢!
果绮再弯着腰伸出手去拉那个白色的一角,想看清那是什么东西,没费多大力就从床下拉出一圈白纸样的东西,从外表看像是一幅字画样的东西,不知道上面有些什么。
果绮把那东西搬上石床,触手感觉滑滑的,以果绮对丝绸的认识,应该是上等丝绸布料,甚至比果绮自己身上穿的还要好。
想不到在这山洞里还有这样的东西,光看这面料的质量,也非等闲的东西。
一点点的展开,待果绮完全展开放在床上,甚至延伸到床下,才真真看清这是一副图,足有三米多长。上面画的有人有景,边上还有几行字样。
果绮拢了拢额上掉下来的几根发丝,开始细细的看图上的情形。
越是往后看,越是心惊,甚至一股悲凉悄悄爬上心头。待果绮全部看完,果了好久才从画里的悲凉中走出来。感觉嘴里咸咸的,一摸脸蛋才知道两行清泪悄然滑下脸颊,那咸咸的泪水流进嘴里,也流到了果绮心里。
这图上明明白白画的是关于墨墨的,更清楚的说,应该是上面那个石洞里的骸骨,也就是墨墨的父亲。
没错,上面石洞里那具骸骨就是墨墨的父亲,也就是作画之人,看这大气灵动的画风,也能想象他身前是个怎样洒脱之人,最后却是落的这样个下场,真是可怜又可恨。可怜这样的人最后客死他乡,连入土为安都没有。更可恨下手害他之人的残忍和极端,让人咬牙切齿的恨。
不由自主的抬头看看墨墨,他还是乖乖的趴在床上,只是双眼定定看着果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