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发魁大呼小叫的跑了进來。说是见鬼了。张静江等人全都被惊得站了起來。本來还在商量怎么跟这些磨耳族人下一步打交道的。这一下就出了意外了。
“阿标。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不见了。都不见了。”朱发魁的眼中露出的惊骇表情让他还是沒能讲话说清楚。
张静江递给他一杯水道:“什么不见了。你说清楚啊。”
朱发魁伸手挡住水杯道:“这里的人全都不见了。磨耳族人。一个都不见了。全都沒了。
……
的确是沒人了。整个磨耳族的村落中如今一个人也沒有了。原來鸡飞狗跳的生活场景如今变得冷冷清清的。整个村子里的人如同是蒸发了一般的全都不见了。不但是人。就连他们家里养的动物也不见了。甚至除了耗子。整个村子连一个活物都不见了。
张静江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变得死气沉沉的村落。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人都哪去了。”江伊灵惊讶的问道。
张静江摇了摇头。朱发魁也摇了摇头。魁臣的眉头紧锁。似乎是在琢磨这件事情。这件事太有点匪夷所思了。一晚上的时间人都走光了不成。
众人开始在村子里分头寻找。从不同的方向。最后在村子中间的官场碰头。那里曾经在昨晚上举办过篝火晚宴。魁臣则是跃上了整个村子的上空四下巡查。剩下张静江三人从村子的三个方向查找。
几十分钟之后。张静江与江伊灵在广场碰头了。魁臣也落了下來。三个人见面全都摇头。意思是一无所获。不但青壮年都沒了。就连村中的妇孺老弱也消失了。一个人也沒有。
“这里方圆三百里之内并沒有发现人的踪影。”魁臣说道。
“村子的设施保存完成。但他们昨天使用的那些弓床弩却被遗弃了。东倒西歪的。似乎很匆忙的堆在了一起。”张静江说道。
“很多人家里妇女仿制的麻线还在。布匹都是本成品的。但都遗弃了。好像人是突然消失的。正在生活的人。好像遭到了什么不测。全都被吸走了一般。”江伊灵心细。他观察到了房间之内的一些设施也都是存在的。
“难道真是出了什么灵异事件了吗。”江伊灵实在是想不明白。
“昨晚上半夜我的神识一直在注意观察整个村子的动静。后來收到我们住的房子的前后五十米范围之内。一直也沒发现什么动静啊。后半夜不知道魁臣师傅有什么发现沒有。”张静江向魁臣问道。
魁臣摇了摇头:“我甚是保持在房子周围三十米的范围直到天亮。这些人如果是出事有可能也是在后半夜出了。或者他们有意静悄悄的进行的。”
“难道这个村子的人集体遇到了什么不测吗。”江伊灵假设道。
“假如真有什么怪物在半夜将全村的人全都掳走的话。你认为它为什么单单放过我们住的房子哪。”张静江反问道。
江伊灵想不到答案。这让她很苦恼。突然她“噢。”了一声道:“奇怪。阿标去哪里了。为什么到现在也沒有回來。他不会是……。”
张静江呵呵笑道:“你可不要小瞧了胖子。他实际上是很细心的。不过这家伙的确去的时间太久了。”说完他张开喉咙大喊了几声:“阿标。阿标……。”
“來了。來了。”远处一个胖胖的身影跑了过來。身上背着一个口袋。怀里还抱着一个坛子。他这么样子自然跑不快。
“阿标你跑哪去了。你背着什么东西啊。”张静江埋怨道。
“江哥啊。我发现了一些特殊的东西。你们看。”朱发魁跑过來将肩膀上背的的那个布口袋给拿了下來。张静江低头一看。发现是一种谷物。这显然是村子里面的人家里的粮食吗。
张静江不解的看着朱发魁。他有点不懂他的意思了。朱发魁又将那个坛子递过來。打开坛口道:“还有这个。”
他一打开那个坛子张静江就闻到一股酒味。低头看了看。的确是昨晚喝过的磨耳族人招待他们的果子酒。他更加奇怪了:“这不是果子酒吗。阿标你搞什么。你怎么走到哪里都不忘搞吃的东西。”
“不是啊。”朱发魁涨红了脸道:“我搜遍了村子里的房间。很多房舍之内不但沒人就连他们日常吃的粮食也不见了。这还是我在一家找了好久之后才发现的陈粮。还有这酒。基本上也沒有了。我记得他们这里的果子酒可不少。几乎家家都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