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倒是觉得要给始皇帝政哥一点面子,觉得还是要承认为好。
祖宗啊,区区一个水德咱还他老赵家就是。
不过刘小猪也补充了一句:咱拿土德,克丫也是一样!
可惜后来又冒出个王莽,觉得刘家人挺没意思的。
过河拆桥啊,造反的时候吹自己是什么赤帝子,当皇帝就不认账了?
又是水德又是土德的,把火德直接甩在一边,它就这么让你们嫌弃啊?
我还偏偏要把火德塞给你们刘家!
但王莽毕竟是靠篡逆得了天下,心里没什么底气,也不好厚着脸皮说我克你了。
他既然把西汉盖章成火德,便认为自己是继承其,延续其,就按五行相生,火生土,将新朝定为土德。
然后刘秀也是个人才。
光复大汉后,全不听两位祖宗的,竟认可了王莽的盖章。
自此,汉便正式以火德为正朔。
而从这时起,后面天朝历代朝国更替,都变成了相生原则。
三国各家,魏吴都自认延续自汉,火生土,便都自认土德。
蜀国说我才是正统传承,薪火相传,我还是火德!
后面司马篡魏,晋朝则也按照土生金的原则,魏国是土,那我便是金德吧。
随后到隋朝的火德、唐朝的土德、俱都如此。
五代十国彻底乱套了,最后宋也自认火德,也不知他是怎么算的。
异族一开始不吃这一套,实诚的很,比如完颜家,觉得我国号是金,那自然是金德,不玩什么相生相克。
结果靖康之役后,金人一看有机会一统天下,问鼎中原,立刻屁颠屁颠地连呼真香,自认是土德。
所以别老拿什么赵九妹的“臣构”说事,人金也间接当过铁血强宋的儿子的。
直到大明时,又再次变了。
可能是朱重八性格太过彪悍,毕竟是改名都要改成“诛元璋”的猛人啊。
老朱拉不下脸做异族的儿子,不愿意再玩相生了,于是蒙元是金德,刚明自然就成了克制其的火德了。
于禁沉吟,令游骑再探,务必得其准确数目。
看着雨势越来越大,身边的人有些担心:“雨下得突然,不知道咱们骑兵会不会遇到麻烦?”
“大雨虽对骑兵不利,敌人一样黑灯瞎火。”于禁缓缓道:“雨下不久,路未滑,速去速回,应该没甚么大碍。”停了一下,又道,
“何况雨大风急,倒是掩盖声息,有利古剑等人趁机过阵。”
话音未落,一道闪电劈开雨夜,远山、田野,一闪而逝。敌人的火把灭了,看不到位置。
依稀地灯光中,只见得古剑的骑兵,已经奔驰到了视线的尽头。
透过雨幕,于禁紧紧地盯着。
尽管下了雨,尽管这三百人不如天公将军的天诛营,但他对自家麾下兵马也有信心,雨势不会影响太大,而一两个时辰已足够试探性的冲锋折回了!
哗啦啦的雨水像是从天上灌下来的一般,斗篷也遮不住。风助雨势,劈面横扫,顺着盔甲的缝隙,雨水流入甲内,湿透了衣服,狂风不止,叫人忍不住地想打哆嗦。
奔跑在城墙上的士卒,时不时有滑到在地的,溅起一片水。跟在后边的士兵没空去扶,绕开来,继续迎着风雨飞奔着布置防守器械。
在于禁的指挥下,士卒分成两部,一部分冒雨守城,一部分暂时去战棚、临时搭起的雨棚、以及征用的挨近城墙的民宅里休息。
乱马交枪,直到东方渐亮,鱼肚白出。
古剑回来了。
带来的消息是敌人有所准备,倚仗营垒固守不出,自己连续冲锋了两次,不得有隙。
“不过俺倒也诛杀了十几个贼人,抢了一些盔甲兵器过来。”
“做的好。”
大雨之下,骑兵又少,能做到这样已不容易了。
于禁颔首:“你可看出敌军确切数目?”
“俺两次冲锋,选了两个不同地点。据俺观察,营垒正军敌人仍在五千上下,一旁其他营盘四五个,也基本都在千余左右。”
古剑想了想,补充道:“其中似也有不少新卒。”
听到这话,于禁立刻便侧头望去,眼神灼灼。
“你说敌军内也有新卒?”
“还不少?”
不管什么德,有没德,其实也仅仅是尚。
东汉那会,在生产力和财力上其实都不具备统一军装的能力。
毕竟染料是非常昂贵的,而且没有统一的色号标准,基本上都是按产地划分,
真正区别敌我势力的,基本还是以旗为主,除了将旗之外,古代的军旗是分很多种的,不是单纯的就一个将领姓氏,同一只部队内部也会根据五行之说配备五色旗。所以临时征召的杂兵不用说,一般都是素色衣服,常备的精锐部队也是按照地域划分的,颜色很乱。
为剧情故,《御寇》里很多东西都有夸大,比如一流到顶级武将(注意这个前缀)的个人实力对战局的影响,会稍稍夸张一些。
服色这块,也让其比真正历史上,稍微先进了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