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小叶抱着一丝侥幸,还在竭力与之斡旋:“爸,那件事都已经过去了,孰是孰非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
“重要的是什么?”林老虎厉厉的打断阎小叶的话,目光在她和林崇云的身上徘回扫视,脸上的颜色越来越难看。
突地,气拔山河的发出了喝叱:“两个糊涂蛋!基层的恶性竞争都已经达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了,你们还打算瞒着我么?”
林老虎突然发作,令在座的人全都冷不丁一颤,阎小叶和林崇云心知大势已去,只好默不作声的拉低了视线。
林老虎气恨难平的猛一拍桌子,道:“这种性质恶劣的事件应该全军通报批评、再以记大过来处理!否则怎能制住歪风邪气?你们这么藏着掖着有什么用?能唤醒人的良知么?能换回竞技赛的锦旗么?”
饭厅里的人全都放下了筷子,包括女眷在内,一个个危襟正坐,犹如在开军区大会一样。
噢!不!是像开军区审判大会!
在这低压的气氛之下,林崇云头一次对其他家庭成员生出了一股浓浓的歉意,亦头一次对父亲的专制生出了一股正面对抗的心意。
因为他的缘故,这个家里常年处于低压的气氛。
因为他的缘故,父亲动辄就要在饭桌上发怒,导致一家人都吃不下去。
因为他的缘故,家已不像是个家,活脱脱一个永远不吹熄灯号的军营。
林崇云的激愤已达临界点,内里还在不断滋生怒火,当林老虎再一次拍响了桌子,准备大声喝叱的时候。
他终于忍不住了,依样画葫芦的拍响了桌子,张口就发出了驳斥。
“爸,人与人之间应该保有最起码的信任!既然您已同意我留在基层,又怎能安插眼线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您这么做,到底是在怀疑您自己的决定,还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