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崇云如此沉溺于阎小叶的轻喊,潜意识在享受独揽芳泽的快意,没有别人,只有崇云;没有世界,只有彼此。
他一直宽容,亦一直苛刻。
是不是处子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心只有我,全心交付、全心接纳。
妻不遗余力的勾-引,终将君拉下马来,一切前戏退尽,热辣的碰撞火热登场。
软床在剧烈波动、身体在尽情摩擦、喉间在莺莺呻-吟、潮水在潺潺疯涨。
在地灯隐约的映照下,秀美的峰峦随波逐流,那风景如此撩拨人心,潮湿的密地充满了弹性,促使着入侵者不停的进犯、进犯、进犯!
粗壮的双臂时而环住如膏的腰肢、时而撑住身下的软床,线条刚硬的身躯,时而好心的垫在下方、时而残酷的压在上面。
忽而,娇妻喊道:“崇云……崇云……它来了……它来了……”
这一声信号,触发了丈夫猛锐的狂攻,春闺中传来了激情四溢的和声,火在烧、浪在涨,船在颠簸、心在翱翔……
风暴歇了,波涛平静,人心安详,睡颜沉静。可惜相拥而眠的美景维持了没多久,那盘靓条顺的小媳妇就让睡熟了的丈夫给推开了……
自从过了新婚那一个月,林崇云便露出了“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