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最终选择了不去碰那牛皮纸袋、他宁肯相信她是被设计的、被陷害的、被诬蔑的。
可是,当他准备拂袖而去时,却一头栽倒在了房间里……
等他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惟剩躺在床上的自己。
他曾经想过,以司徒悠雪的一贯伎俩和阴险程度来看,她极有可能会给他拍下照片,然后随便按个什么寻欢作乐的罪名,再一次将他举报到三军纠察去。
然而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司徒悠雪会把自己也框进来,且最终目的是要谋夺妻位。
到现在,他都无法确定,他那深爱的妻,膝盖上的淤青到底出自什么事?
到现在,他都每天每晚想起,司徒悠雪向他陈述“阎小叶和唐少丞执意开房叙旧”时,那带着毒钩的暧昧语气。
到现在,他都不敢去回忆,当那诺大的牛皮纸袋摆在面前时,他那种仿若回到几十年前,即要在生母一席话中丧失继母之爱的恐惧。
所以他逃开了。远远的逃开了。斩断一切疑虑的逃开了。
他自己也没想到,像他这样一个刻板较真的男人,居然可以吞下那一份疑虑,假装天下太平的继续过日子。
哪知道,即便如此,也是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