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陆孝卿,阎小叶失神的回到房间,沉沉的倒在床上,黯然的陷入了沉寂。
想到陆孝卿夸自己“本该哭却还能笑”,不由得皱着眉头苦笑。
是啊,男人心目中的美好女人都该是柔弱的,谁能想到,她这个还算美好的人,偏偏是“外柔内刚”的那一种?
柔弱是女人的一把利剑,是绿茶白莲玛苏的专用外衣,阎小叶从未想到,有这么一天,自己也会身披柔软的外衣,演绎一回迷惑众生的戏。
可叹,天天在河边走的人都不曾湿脚,偏偏她头一遭走过,就被浪头波及,不但湿了脚,还惹出了质疑。
是了,是她做错了。是她太激进、太功利、太看重心机的效力。
如果不是因为演绎那场戏,怎么会导致眼下的苦境?
是了,早知道听从心灵的提点,在感到不安的时候就罢手,何苦一条死路走到底?
若非她的身体告急,本已有心抽离,只怕此时肠子都要悔青吧……
初初回到娘家那天晚上,阎小叶躲在暗夜里哭了一整夜,林崇云憎恶的眼神、狠烈的巴掌、绝情的语句,统统像是锋利的刀,狠狠割在心上。
想不通为什么那么相爱的人,可以在一瞬间就反目成仇?
就算她做错,错得离谱,错得有失体统,但也不至于一棍子打死。
是因为爱得太多么?
是因为军人原本武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