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瞧见刚才走的时候，他专门还去给那几个人握手说话，给你那几个学生哄的眉开眼笑才算完。”
听到这里王玉川终于算明白过来，他哑然失笑：
“原来他居然还有这些花花肠子？”
说罢他又好奇的对着程老问道：
“您是怎么知道的？”
程老说道：
“就把他当年轻版的老朱，你就明白了。”
“他们江湖派的医生和我们学院派的医生，脑子里想的东西不一样，人情世故也是他们日常修行的一部分。”
说罢有些怀念的感慨道：
“我年轻的时候也是江湖派的医生，太知道他们脑子里想什么了。”
听到这里王玉川摇摇头：
“看来是我在学校太久了。”
程老拍了拍他肩膀：
“没事，搞学术嘛，你这性格就很好了。”
……
方言回到协和的时候，刚好到下班时间。
方言朱霖还有何慧茹傅照君一起上了公交车，一路上就聊起了关于桌子还有电视柜这些家具的事情。
最后所有人一致表示，那种四合院还是适合弄古董家具。
弄新家具在里面显不出格调，反倒是让人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虽然她们和方言想的囤古董升值的概念不太一样，不过最后选择是一样的。
都是更加倾向于购买年份的老家具。
当然了电视柜肯定是没有古董的，这个就需要用其他什么柜子代替一下。
敲定好这个意向后，接下来就是找地方购买了。
这年头可没有潘家园古玩市场，潘家园是1989年的时候才有了雏形，后面1992年的时候才形成规模的。
现在想搞古董家具，最好的办法就是去人家家里收。
现场看货，现场给钱。
不过一般的情况下，方言肯定是不知道谁家里有这些东西的。
所以，就需要找个中间人。
什么中间人最好？
答案就是……街道办主任！
他们对于各家各户的情况知道的最清楚，有他们当中间人，很快就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所以方言明天下午有空的时候，就打算先去找最近的冯主任，让她帮忙找找看附近的街坊邻居们家里有没有古董家具。
当然了，这只是个最初的办法。
要是实在找不到，方言当然也还有别的办法。
自己现在群众基础最好的地方就在大栅栏那边，从那边找人打听，他相信应该大概率能找到自己想要的家具。
甚至家里一整套，估计也能找齐全。
就在这时候，方言突然感觉有一丝异样，像是被人盯上了似的。
练武之后他这种功能感觉就很明显。
他立马朝着自己感觉异样的方位投去了目光。
然后就见到一个手里拿着一件衣服的年轻人，正在朝着他这里挪动。
年轻人穿的很朴素，长相也没什么特征，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样子，像是丢在人群里都找不到的那种。
他此刻脚步很细碎，就像是在车辆行驶中，被慢慢震过来似的。
但在他这个行为，在方言眼里这就不正常了。
方言他立马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个年轻人身上。
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下一秒，青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突然就停止了脚上的小动作。
然后像是没事人一样，随着车摇来摇去，没有再移动。
等过了五分钟，方言依旧还是在死盯着他，脑海里《月波洞中记》里面的一些知识，纷纷在这个年轻人脸上出现了对照。
年轻人被方言看着，终于表现的有些不自在了。
他额头上渗出一些汗珠，整个人也有些僵硬。
然后在车刚停下的时候，他立马一刻不停，就跟着人群下了车。
方言这时候几乎就可以断定，这小子就是这么些天在车上作案的贼。
因为一个正常人被自己看这么久，多少都会和他对视一下，但是这人没有，他感觉到方言的目光，但是却没有任何眼神交流，而且他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如此种种都说明，他不对劲。
就在这时候，方言脑海里突然毫无防备的传来一声系统提示音：
【叮！神技经验系统，《月波洞中记》使用经验+1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