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小柔，那女孩叫鲍小柔，22岁，”报户口样，英杰脱口道——
“两年前到e市，一直无业。”
“房子呢？”两眼闪了闪，印征坐正了身子，看着马路对面的小区，又问道，“查出什么了？”
“是自己名下的，”又吸口烟，英杰道，“二手房，买了不到半年。据以前房东讲，自始至终都是和姓鲍的女孩接触，一直到过户完，现金交易。”
“身份——可以完全确定吗，鲍小柔？”沉默会儿，点了点头，印征道。
“登记的身份证没假。和她的家人也联系上了，现在正在赶来的路上。据她的家人说，”英杰吸口气，又接着低沉道，“鲍小柔有个表妹在e市师大，叫……米苏！”
“呃！”愣怔下，张彻重重拍下自己的额头——
“头儿！原来都有关联啊！这两天死的女孩们！”
“嗯，要么同学，要么表亲。”英杰点了点头，说着，脸上肌肉跳下，又道，“那个叫米苏的女孩前天晚上——也就是本人遇害前不久，来过这里。”
“是吗？”眼皮挑了挑，印征嘟囔句，怎么知道的？
“刚出来前，鲍小柔对门那个男人说的，”英杰道，“本意是要我们去问问他亲眼所见来找过鲍小柔的女孩，也就是米苏，是不是知道些表姐的事情，他还说当时米苏看爱来很着急的样子，自己好心要帮那个女孩，没想到被女孩给差点废了。”
“就他？”抬抬眼，张彻嗤了声，“帮人？我看是想吃米苏豆腐还差不多！瞧那一副猥琐样！”
“但事实就是事实。”英杰扫眼张彻，道，“有人在院子里也碰到过米苏，也就是说，米苏，临死前的确来过这里，找过鲍小柔！！我只关心这一点，张彻！”
“哦，”见英杰一脸严厉样子，张彻闷闷应了声，调头不语，
“组长，”又扫眼张彻，英杰冲前面的印征低声道，“不是人都死了吗，不是已经都要结案了吗？！怎么又出来这么些剥皮案子？这到底他——”顿了顿，硬生生把句脏话堵在了嗓子眼上，英杰又满是不解的，冲印征道——
“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如你所说，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