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愣了愣，英杰反问道，“谁啊？”
“李鹏飞。”印征低声道，“在电话里有些犹豫的问我能不能确定、确定他交给我们的手臂就是肖雨本人的。”
“看来还心存幻想。”英杰低声嘟囔道，“省厅拿出的报告还会有错？还竟然问你这个问题，那家伙！”
“是啊——！”长长吐出两个字，印征忽然眉头紧锁，一时间不再言语——
“心存幻想!”半天，冲着车窗外重重撂了一句——
“可为什么对那么明显的事实视而不见，还要来再次确认呢……为什么？！”片刻后，又自言自语句。
“组长，今天你已经问了太多的为什么了，”看了眼印征，英杰闷声道，“是不是又有什么发现了？”
摇了摇头，印征无语。
“其实你刚才就可以问李鹏飞啊！”说着，英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要不我现在打电话给李鹏飞？”
“别，”忙阻拦声，印征道，“我不想让他再有什么想法。”
“为什么？”这一次轮到英杰奇怪了，反问句。
“直觉。”印征道，“直觉告诉我李鹏飞已经身在为危险的十字路口，如果你打电话过去，或者我刚才直接问的话，就相当于把他又向前推了一把，还记得张伟那件事儿吗，我不想让他再身处险地。”
“那……你认为他为什么问起肖雨？”怔了怔，英杰问道。
“那你又怎么认为金华呢？”忽然脸色有些阴沉，印征反问句，可不等英杰接话，又紧接着道，“我想李鹏飞一定从什么人那里得到了有关肖雨的消息……”
“而金华至今消失得无影无踪？”跟上了印征，英杰忽然两眼张开些——
“组长，如果你的直觉没错的话，我想下一步……”
“既查金华，也查肖雨！！”一个右拐，将车稳稳停在了另一条小街路边，印征低语道——
“要是我的直觉，没有告诉我，错误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