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口空空的，没有洛乔，一个人都没有。
南宫煌愣了一会，反应过来，他嗅到的洛乔的味道，是她留在这个垫子上的味道。
这个房间无处没有她的味道。
他能把东西弄乱，他还能把她的味道驱散。
那一刻，南宫煌真想让陈冬上来，把所有的垫子窗帘都拿去洗了，再把地板好好地擦三遍。
但是他没有张口，这些念头只在脑袋里面转了转，便被他抛到脑后了。
他起身，来到放杂物的壁柜跟前，拉开一个小抽屉。
抽屉内装着几张老照片，还是婴儿的他被母亲抱在怀里。正是洛乔曾经无意中看到的那几张。
南宫煌拿起照片，摸摸它们被剪掉的印痕。
从时间上来算，被剪掉的那个人不是南书祁，而是凌曦和。
他记得，母亲在谈到这些照片的时候，眼中流露出哀伤和落寞。
母亲很在乎凌曦和？那么，她跟南书祁呢，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南书祁用了什么不堪的手段，逼迫了她？
南宫煌放下照片，拿起抽屉当中的小锦盒，打开来。
锦盒内装着一张纸，纸有些泛黄，显然有些年头了。
他展开纸，默默地看，良久，唇边浮起一抹嘲弄的笑容。
南宫煌和柳青双双离开后，洛乔望着那红色的车影，目光直直地盯着，直到它看不见了，她还是不肯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