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我被八爷安排在大医院住了几天,那手也好的挺快,没伤到筋骨算是万幸。
从那老鬼棺材里摸出来的金樽八爷给了两百万收购了,其实我知道按那金樽的品质是值不了那么多钱的,不过对朱家来说这几百万不算什么钱,不像对我这个小老百姓是一比巨款,所以也就收下了。
我本想和克己分,毕竟他才是主要出力的,要是就我一个人肯定啥都成不了,但克己却死活不要,还说:“哥是有一个亿的人,别拿这几百万的侮辱我。”也确实让他这句话逗得几乎旧伤复发。
吃好的喝好的又玩了几天,盗墓行业的大人物也都散去了。那些大人物这几天在听了我和克己在墓里的经历也是一阵唏嘘,大夸英雄出少年。而朱青青那娘们听到惊险的地方更是脸色惨白。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八爷终于对我和克己说:“走吧,带你们去见老太爷,想来施家小爷也早就快按捺不住了。”
和来时一样,下了汽车上飞机,下了飞机上汽车,我和克己又站在了朱家别墅的门口,再想上次站在这里的时候,总让人觉得是好像几个世纪前发生的事。
等见到朱老太爷,还是满脸的沧桑,拥着毛裘坐在太师椅上。只是那么坐着,就算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都会让见到他的人升起一阵莫名的敬佩。
他见我们来了,对克己说:“现在你也可以但得起小施爷的名号了,这名号你爷爷年轻的时候用过,你伯伯年轻的时候也用过,现在总算传到你这一代了。我和老狮子也算过命的交情,更是看着藏秘这小家伙长大的,只是可怜了梅山这孩子,三柱他为了去寻找那个秘密在梅山十来岁的时候就假死离开了他…”
这一刻老太爷莫名地沧桑了许多,眼神也似随着思绪回到了他年轻的时候,去了他叱咤风云的时代。
老太爷的声音平稳而缓慢,对克己说:“孩子,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克己一听老太爷让他问,他却一时什么也问不出来了,我能理解克己,他心里的问题太多了,真让他问他反而又不知道先问什么,后问什么。
克己想了片刻,问道:“您能详细说说我伯伯我爷爷还有我爸爸的事吗?”
老太爷咳了咳,道:“三十年前,倒斗这行里有两对最出名的父子伙,一对就是我们朱家父子,还有一对就是你们施家老小两位施爷。那会儿施藏秘这孩子也就二十出头,你爹施梅山比你伯伯小九岁,那会儿11岁。你伯伯是你爷爷手把手教的手艺,十六岁就独自下过斗,在倒斗业算得上天才。而你爹没接触这行,直到他十六岁母亲去世,我暗中助他读了大学,之后的事就不用我说了。”
“那您说的我爷爷假死是怎么回事。”克己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