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整个事情绕来绕去终于完成了施克己的目的:
让我和哭鬼脸儿一起进这成吉思汗的陵墓。
但整件事需要一个将他们全都串起来的的人,也需要一个人监控着不让事情出现岔子并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那个人就是铁牛,也只有他能够将这一切的一切串连在一起,也只有他能监控着我和八爷的一举一动。
或许唯一不在克己算计之内是阿布拉古这个临时加入的家伙,若是没有他我永远不会这里面的真相。
因为哭鬼脸儿不会主动告诉我这个秘密,除非我问他,但我自然不会朝这个方面想。
至于叶卿宁,她根本不怎么说话,仿佛所有话到了她那里都会被深深埋起,慢慢腐烂。
想到这里我看向卿宁,她还在原地,连姿势都没有一点改变,黑色的斗篷遮住了她的身体,而沉默着的嘴遮住了她的心。
卿宁心里的秘密绝不会少,她知道绝对比阿布拉古知道的还要多,甚至可以说哭鬼脸儿知道多少,叶卿宁就知道多少。
我也想问她,但话到嘴边却是咽下,因为不说我也知道得到的回答是什么。
我的道德回答将是沉默,这也是保守秘密最好的方法。
即不说真话,也不说假话,不说话便永远没人知道她的心。
阿布拉古表演完这段真实发生的评书后又蹲在了我的身旁,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小刘爷,你的事我也知道,心里受伤也要表达出来,别这么多大江大浪都过来了被情绪给憋死。”
“啊啊啊啊啊……”我大吼着直到缺氧了眼冒金星才算停歇。
声音便一股脑地冲进了黑暗,些许的回音,更多的是淹没。
大喊也是一种方式吧,虽不能让我释怀却也好受了不少。毕竟一个晕着的人是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想法的。
“喊喊能舒服些也好。”阿布拉古在一旁安慰道。
否则还能怎样,这里已经没有退路,有时候退路在前面,只有向前走到了尽头才能看到出路。
当然这句话用另一种方式说是,有时候你历尽千辛万苦走的也不过是回头路。
我已经彻底不知道此行的意义,因为克己本就不需要我去找去解救,虽然我现在很想拎着他的领子问他究竟算什么意思,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就算现在克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也没有拎他领子的力气。
但很快我便没机会思考这些问题了,因为自我声音淹没的黑暗中传来了怪异的声响。
那声音是野兽愤怒的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