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说来小爷听听,”依旧狂妄的语气。
“为何说与你听?”这人还真是霸道。
“你打扰了我吹笛!”这就是理由,你看着办吧!
“那这地还原本便属于我呢!你来经过我允许了吗?”比口才嘛?
“你叫它一声它会答应吗?”玩这个,我的强项。
“能证明我打扰了你吹笛?”耍赖,谁不会。
“算了,扯平了,我,欧阳钰。”欧阳钰很少与女子说话,四个字“他们不配”,这次却连名字都告诉人家,见鬼了!
“彩蝶”两个字脱口而出,彩蝶开始埋怨自己意志力不坚定了,就因美男在前,竟就毫无防范,完了,果真成痴了!
(“我辜负党和人民对我的信任,我祈求党再给我一次重新做人,不,是那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彩蝶忏悔中,“哈哈,背错台词了。”某微掩面而笑,“一边去,这么神圣的时刻竟然来打扰。”彩蝶怒道,某微飘走。)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不论从衣着,还是言谈举止方面,虽然有些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成分,但但却似乎有一股若隐若现的王者之气,这样的男人还是离远些为好,皇家之人,她不想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毕竟那里面的是非纠葛太乱了,有些谜团,是一辈子都解不开的。她的转身,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如此匆匆。
后面的生音出其不意的传来:“扰了我的雅兴,难道不该赔偿吗?”此刻,他第一次不想放一个女子走,看那一身白纱与那一双倩眸,说不出的赏心悦目,尽管是用这样牵强的理由留她下来。
彩蝶止步,皱眉:“如何赔偿?”
“共进午餐,如何?”
“这,可以。”正好见识见识古代的餐厅,以后也好下达战略方针不是?
彩蝶转身,方欲行,只听欧阳钰道:“彩蝶想去干吗?”彩蝶转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不觉脸颊竟爬上了一抹红晕,浅道:“不是去进餐吗?”欧阳钰不语,依旧望着她,彩蝶干脆不说话,径直走。
“哎!”
没反应,继续走。让你不说话。
“哎!”
不说话,还是走。得罪我的后果就是不理你。
“走错方向了。”欧阳钰的语气中遏制不住的笑意,这丫头当真是有趣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