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身外之物而已,”彩蝶答得随意,随即说道:“外界传言的第一公子不也没有那么不食人间烟火吗?”
此言一出,确有惊了司睿一把:“你怎么就肯定我是第一公子?再说我与他的发色不同。”
“司睿公子,这句话我可以理解为欲盖弥彰吗?发色不同想要改变好像也不是件难事吧?”没想到误打误撞,还真就猜对了,这就属于那“瞎猫碰上死耗子”吧!
“呵呵,果真是不同凡响呢!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这事情只有几个人知道,而那几人绝对不可能出卖自己,外人就更不知道了,那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只是偶然在大哥的书房,看到第一公子的一幅画,与你的气质如出一辙。”确实是这样,那种狂妄的姿态,像极了。
“以画辨人?彩蝶郡主真是厉害。”司睿勾起嘴角 ,也喝了一口茶。
“司睿公子过奖了,彩蝶只是散漫惯了的人,不想沾染是非,但若有人成心不想让我安宁,那他的日子也未必好过。”彩蝶一脸风轻云淡下面是满满的警告。
“彩蝶是在说我吗?”司睿挑眉。
“呵呵,冷暖人自知,不是吗?我不是公子做交易的筹码,也不是任人摆弄的棋子,这点公子要搞清楚,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论是谁,在我的世界里,都要遵守我的准则,你,也一样。
“呵呵,据说,最美的女人不是最有魅力的人,能够把自己的美发挥到极致的女人才最有魅力,怪不得乔琳儿这般怕你抢走她的霖哥哥,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彩蝶,有意思啊!
“她不去找那些真正的敌人,反而把我当成假想敌,我有什么办法?随她去好了。”女人吃起醋来,果真是很吓人的,就像房玄龄的夫人把那两个唐太宗赐的小妾折磨得半死不活,然后对着一杯毒酒,大义凛然的说:“妾,宁妒而死。”敢为维护自己的婚姻宁死不屈,这样的女子,着实令人佩服,不过还是要讲究对手和策略的,否则,结果,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