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你好大的胆。”房内响起的怒声伴随着器物落地的声音。
“哼,你以为你是谁?文丞相早就算好了一切,凭你?还想保住蓝盈的江山?”女子语气间隐隐有种不屑。
“这,这怎么可能?”
“哼,皇宫里到处都是丞相的人,老不死的,你就乖乖照我的话做吧!”
“你算什么东西?”欧阳钰踢开房门,冷冷的说道。
丽妃一惊,旋即说道:“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贱人的儿子啊!”
欧阳钰凌厉的掌风向丽妃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打去,霸道的劲道让丽妃跌坐在地上。
“欧阳钰?”欧阳舟皱了皱眉,看着自己的儿子“你来干什么?”
“聒噪。”欧阳钰头也不回的吐出两字。
“哼,你,你这个逆子,我是你父皇。”如果不是大臣极力阻挡,自己早就废了他的太子之位,那个女人,竟敢给他戴绿帽子。
“你也像个父亲?你好好问问你的宝贝丽妃,当年她怎样算计我的母亲?如今,又怎么跟文印那老贼勾结在一起迫害你?”欧阳钰的语气中隐隐透出一些愤怒和恨意。
“他,他说的是真的?”欧阳舟猛地一颤,看向丽妃。
“知道了又如何?反正,你们今天都要死在文丞相手中,”丽妃被两人的眼神吓得抖了抖,但依旧嚣张的说着。
“婉儿,婉儿。”欧阳舟跌坐在地上,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面色惨白,眼神空洞,原来,不是婉儿辜负他,而是他辜负了婉儿,而且,十年时间,对钰儿不闻不问。
“他死了。”欧阳钰神色淡然的说道。
“不,不可能。”丽妃语气颤抖,看着欧阳钰的剑刺穿了她的心脏,眸子里尽是不甘和震惊,她,不是要当皇后了嘛?怎么会死在他手上?
“是你的错信,害了那么多的人,母后十年青灯古佛的日子,有多少艰苦?你知道吗?你的不相信,让我们受了多少苦,这就是你的为君之道?这就是你的为父之道?”欧阳钰平静的语气,娓娓道来,多年的艰辛,可想而知,情绪波动,又因失血过多,一下子晕过去。
“钰儿,钰儿。”欧阳舟走过去,方才发现,他左肩浸出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