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琉云用他那修长的手指夹住一根银针,银针在月光下泛着幽幽寒光。
“这不是你的银针吗?”白芷荀左看右看,他从哪拿出来的?晚上睡觉不会扎到我吧?
季琉云轻轻摇头道:“这不是我的,而是你的。”他把银针给她看,“这是你鬼医门的绝学,不想让人怀疑,或者不想被杀的话,你必需学会它。”
“可是……这到底是用来干嘛的?”白芷荀看了好久,还是看不出它的用途。
季琉云拿过银针把玩着,“随你想要救人还是杀人,它都做得到。”随即斜眼看她,“既然你说这身体还残留她曾经的本能,学起来应该不难。”
白芷荀盯着他手上的银针,有点怕怕的。
救人她能理解,这杀人……
对了,那银针是空心的,可以用来藏毒!
白芷荀不禁佩服起自己的智商来,也不是很笨嘛。
见季琉云收起银针,打算躺下睡觉时,“季琉云,我还有一个问题不明白……”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季琉云动作一停,撑着身子回看她,“什么问题?”
白芷荀挣扎了一下,又挣扎了一下,然后又咳了两声,然后又做了两个深呼吸,就在她打算做第三个深呼吸时……
“你到底想说什么?”季琉云有些莫名其妙。
白芷荀动作一僵,握拳咳了一声,“就是……你怎么对这身体这么了解?”她低下头,绞手指,“敏感带什么的……”她说完脸上也是火辣辣的。
“……”季琉云神情一僵,净白的脸上竟难得的飘上两朵红云,他庆幸此刻没点灯,被子一拉,倒下去,“睡觉!”
“哦。”白芷荀料到他不会说的,但是看他的反应,似乎跟平时不太一样。
多想无益,还是乖乖听话睡觉吧。
白芷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起初她以为自己走的是种田文的路线,只要在小山村里种种田,挣挣钱,找个美男生娃就完结了。
但如今看来,并不是。
她有身份——鬼医门门主;
有背景——坏到令人发指的女魔头;
有空间——草药取之不尽;
有系统——可以自动诊断;
有徒弟——禾子毓和肃云清;
还有个神秘男保姆——季琉云!
听起来蛮**,但似乎,她感兴趣的只有后两条。(不是她痴啦,讨厌~)
虽然她尚未见过她两个徒弟,但她觉得季琉云看起来比从未谋面的徒弟更神秘!
他越是不说,她就越好奇。
但她懂“好奇害死猫”的道理,所以在季琉云面前并没有表现出太强烈的好奇心。
之后的几天,都老老实实地跟季琉云练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