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雪明修和魏国公要有一段长长的话要讲,于是就到附近的小园随便走走。
白芷荀边走边郁闷道:“真是的,把我们也撵出来了。”
季琉云掏出扇子扇了扇,笑道:“谁叫我们是外人呢。”
白芷荀不过随口一说,她当然知道这个道理,随即放眼望去,忍不住赞叹道:“不过这魏国公府还真是气派啊。”
季琉云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只见红柳绿,暖风袭袭,眼到之处,已是春色正浓。
他忍不住问道:“你喜欢?”
“当然喜欢了。”白芷荀手指一片,“你看这里景色多美啊,就像住在园里一样。”
季琉云便打趣道:“原来你也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白芷荀一听不服气了,掐腰道:“爱慕虚荣怎么了?不喜欢?现在还来得及哦。”
“没有不喜欢呀。”季琉云哭笑不得道,“正愁我的钱没地方呢,到时候,所有宅院随你设计,如何?”
“嗯,这还差不多。”白芷荀假装为难道,“看在你诚意满满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吧。”
季琉云一点她的鼻子,宠溺道:“调皮!”
游览了一圈,再回到魏国公的书房,小厮正好上前道:“几位,魏国公有请。”
于是白芷荀、季琉云、肃云清和萧恒便又进了书房。
魏国公一脸惭愧地对季琉云说道:“老夫已了解了事情始末,没想到……真是国之不幸啊。”
季琉云笑道:“魏国公既已知道,那么可否愿意帮在下一个小忙?”
魏国公义正言辞地说道:“此事关系到雪丘国的根基,老夫,定义不容辞。”
季琉云拱手道:“如此,便多谢魏国公了。”
随后,又叫肃云清为魏国公诊病,开药。
令魏国公诧异的是,季琉云没有问肃云清他的病要几天才能好,而是反过来告诉肃云清,在明早之前,让魏国公康复。
更令魏国公惊异的是,他果然就在第二天天亮以前,身体完全康复了,简直是妙手回春!
这天早上,也就是龙袍被盗的第三天。
皇上实在没办法再拖下去了,总不能连续两天不上朝吧?
现做龙袍的话,少说也得三个月时间,所以他就挑了一件稍显郑重的常服,去了大殿。
一路上,看到许多宫女太监们,朝他投向了异样的目光,他隐隐意识到不妙,不由加快了脚步。
走进大殿一看,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这……这怎么回事?”他怒指着大殿中央站着的两个身穿龙袍的自己。
再看殿内群臣,更是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向这三个除了服装不同,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谁也分辨不出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左边的雪明修从容上前,说道:“好久不见了,国师大人。”
皇上冷眸一眯,假装镇定自若地说道:“谁是国师大人?”
“当然是您了。”雪明修气定神闲地说道。
皇上傲然道:“我可是皇上。”
雪明修冷哼一声,“我才是真龙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