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咬住下唇，害羞地问道：“琉云大哥，亲过白姐姐吗？”
“……”一大早就来这么劲爆的问题，白芷荀羞得双颊染红，小声道，“亲……亲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飞燕听到这个答案很是开心，反复求证道：“就是说，喜欢才会亲喽？”
白芷荀不明白她的意图，茫然点头道：“是呀。”
飞燕开心地说道：“我懂了。”然后一本正经地看向萧恒，问道，“师父，昨天你偷亲我的事情要怎么算啊？”
“噗——”萧恒一口粥水喷了出来，“咳咳咳咳咳！”差点呛死他。
还好肃云清和白芷荀躲得够快，才没有被他的粥水喷溅到。
白芷荀斜眼看着萧恒，故意问道：“这……怎么回事啊？”
萧恒故作镇定道：“你别听她瞎说，没有的事！”
飞燕就在一旁嘟嘴道：“亲了人家还不承认。”
肃云清看着满桌的粥水，也没心情吃饭了，索性放下筷子，问道：“萧恒，到底怎么回事？”
萧恒撇了他一眼，还好意思问我，你昨天不也窃玉偷香去了吗？
当然他只是瞎猜的，尴尬道：“我……我昨天一时糊涂就……”
“哎……”肃云清默叹一声，起身离开。
白芷荀倒觉得有趣，怎么鬼医门的这帮人，都逃不掉师徒恋呢？
这到底是什么魔咒啊？
吃过早饭，白芷荀回房换了件出行方便的衣裳，从房里出来，打算和肃云清出门去找季琉云。
却见飞燕一个人跪在院子里。
她纳闷地走过去问，“你这是怎么了？”
飞燕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白芷荀，委屈道：“师父罚我跪的，他怪我早上乱说话……”
“哪有这样的道理？”白芷荀一听不干了，扬声道，“偷亲人家姑娘，不负责就算了，还罚跪？！”她拍拍飞燕的肩膀，“你等着，我去找萧恒算账！”
“白姐姐！”飞燕拽住她，恳求道，“求白姐姐别去找师父了，是飞燕的错，昨天可能真的是我在做梦而已……”
白芷荀拧眉道：“飞燕你起来。”
“飞燕不敢。”飞燕小声道，“师父说，要跪够一个时辰才行。”
白芷荀严厉道：“我是他师父，我叫你起来你就起来。”
“哦。”飞燕这才敢站起来。
白芷荀执起她的手，问道：“你……喜欢萧恒吗？”
飞燕脸一红，低头道：“我……我不知道……”
白芷荀横看她一眼，“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什么不知道的？”
飞燕害羞道：“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
“喜欢嘛……”白芷荀想了想，说道，“就是想时时刻刻的跟他在一起，看到他开心你也开心，看到他难过你也会跟着难过，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了。”她不是爱情专家，只能凭借自己的理解解释给飞燕听。
起码她对季琉云就是这种感觉，甚至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