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祁韫本想上前抱她,察觉她抗拒之情,招手让凌歌上前扶着她进屋。
姜棠挥挥手:“不用。我自己能走。”
他轻轻地冷哼一声,单手插兜地大步进屋,不再管她。
谢祁韫迈着修长的双腿,根本没有要等姜棠的意思。凌歌跟在他身后,顺着她腿上的伤联想到那日发生的事。
他说:“谢董,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知你。”
他停下来,看了一眼远远落在后面的姜棠:“什么事?”
“那日我去接姜小姐来卿园,在半路上一辆大货车突然朝我们驶来。今日姜小姐又被摩托车莫名其妙的刮伤,我想这应该不是偶然事件。”
谢祁韫语气沉了:“为何当时不说?”
“我以为他胆子不会这么大。”
他发了怒:“你是小瞧了姜明仁?还是小瞧了远信这块蛋糕?”
凌歌被他堵的说不上来话。退回去,不顾姜棠的反对,忍着肩膀疼痛弯身把她抱起边走进屋内,边吩咐李姨拿医药箱来。
他脱掉外套,双手叉腰的站在旁边看着李姨给她上药。沾了医药酒精的签落在伤口处,姜棠疼得面目狰狞。
她咬着牙,不愿叫出声来。
谢祁韫看的心烦气躁,内心有一股无名火不停地往上窜。他夹着烟不动声色的走进园林中,往深处去,停在那方荷池边,亲自给家庭医生去了电话。
家庭医生来的时候,谢祁韫没在客厅,去往书房开会去了。待他出来时,晚餐已经做好,姜棠腿上的伤已被完好的遮掩,他瞧不见了。
他拉开椅子坐下,入桌用餐,进食缓慢。不过,有了他的作陪,倒让姜棠吃的有些不自然。想来,这是她住进卿园以来,两人首次同桌用餐。
他瞧着她的拘谨:“需要我如同以往的皇亲贵胄的府邸那般给你单独分一间庭院,设置一间小厨房?”
这话无非是在变相说她矫情,能噎死人。
姜棠皮笑肉不笑:“谢董莫不是想金屋藏娇?”
这话,很难说没有内涵他与姜思芩的绯闻。
“姜小姐甘愿做小,我倒不介意。”
姜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