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失去了所以自以为是自己的东西，还不自知？
司嘉然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一个笑话。
“你们别忘了，我还有公司20%的股份。”
岁烟勾了下嘴角，没人说话。
可司嘉然也知道，他说了一句没有的话。
在合并鸿旭集团和馥馨园之前，有关债务问题都压在了岁语柔这个鸿旭集团的法人身上，本来公司合并之后，只要以嘉语集团的名义清偿债务或者继续达成合作，一切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可现在……
司嘉然能够不管岁语柔吗？
他不能。
更别说，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还是说，让他跟褚西斗吗？司嘉然太了解褚西的能力了。
司嘉然眼圈发红地看着岁烟：“您还真是，算好了一切。”
岁烟笑，“多谢夸赞。”
“可是为什么。”司嘉然紧紧地捏着拳头，手腕的青筋暴起，“说到底，我们也从未对你有过实质性的伤害。”
“而且……”司嘉然有些嘲讽地笑，转向另外一个人，“褚西，我又哪里对不起你一点了？”
褚西：“杀人未遂依旧要承担法律责任，这点道理，司先生不懂吗？”
“您无法对岁烟小姐造成实质性的伤害，那是因为她厉害，因为你愚蠢，而不是因为你没错。”
“而不管是我还是岁烟小姐，都给过你提示了。”
“司先生，我们之间的合作正式结束。”
“往后，作为对手，请多多指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