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吻忍了又忍,忍了再忍,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再次翻身而起,如饥似渴地贴上夭夭娇艳欲滴的菱唇。
冰灵学院内,敖玉正在用玄光镜偷窥夭夭的一举一动,好巧不巧偏偏让他看到了这一幕。
“该死的螭吻!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居然也做得出来!”敖玉气得双眼血红,起身准备找螭吻大战三百回合。
“玉,你怎么还再用玄光镜偷窥夭夭的一举一动?你不是说对人家没意思么?干嘛老是一副打翻了醋坛子的样子。”龙鹰摇头轻叹道,“喜欢人家就直接跑去表白呀,你这样阴阳怪气的,当心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鹰,你又胡说八道了,我死都不会喜欢夭夭的,你看看她,不但跟螭吻****不清,还在人间招蜂引蝶的,我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水性杨的女人?!”敖玉死都不肯承认自己对夭夭的异样情愫,这让他在未来的日子里吃尽了苦头,即便等到他后来转世为人,也因为这种****的性格,始终与转世后的夭夭,失之交臂。
“好了,不喜欢就不喜欢,你干嘛这般激动,走,咱们比试剑法去,别有事没事老偷窥不喜欢的女人,你这样会害我误会的。”龙鹰懒得再跟敖玉争辩,既然他一口咬定自己不喜欢夭夭,那就当他真的不喜欢吧,为今之计,是要转移玉的注意力,让他不要再一天到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
“有什么好误会的?看一下对方就是喜欢了么?那些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不也都是密切关注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的么?难道也是喜欢上了自己的仇人么?”敖玉强词夺理地道。
“是是是,你说的很对,是我误会你了!”龙鹰实在没有兴趣再跟敖玉争辩这个问题了,因为这根本就毫无意义,但愿以后玉永远都不要后悔。
为了让龙鹰相信,他对夭夭没有半丝的感情,敖玉收起玄光镜,若无其事地和龙鹰上后山比试剑法去了。
敖玉暂时解脱了,但是螭吻却依旧沉浸在水深火热之中。好不容易逼迫着自己躺下睡觉了,却无论如何睡不着,然后起身,偷亲偷摸一番后,再三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然后咬咬牙再次躺下,然后又再一次地爬起……
反反复复几次之后,螭吻感觉自己都快要神经崩溃了,他握紧拳头,索性咬牙动用了瞬移法术,直接将自己瞬移到了一片冰天雪地中,让冷冽的寒风吹散他浑身的燥热。
居然对一个十岁的小奶娃心存非分之想,螭吻啊螭吻,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么?
螭吻万分愧疚,心中更是将自己鄙视了无数遍。
呼啸的狂风中,两个少年彻夜无眠,而罪魁祸首夭夭,则一夜无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螭吻便回到了房内,假装刚刚睡醒地伸了一个懒腰。
“早啊,夭夭,睡得好吗?”望着刚刚睡醒,面色红润的夭夭,螭吻忍不住想起了昨晚的那些吻,俊脸微红,不敢直视夭夭的红唇,不着痕迹地别开了眼。
粗神经的夭夭自然没有发现这些异样,她一脸歉意地道:“螭哥哥,昨晚害你睡地板了,真是不好意思,呀,螭哥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会不会昨晚着凉了,快快快,让夭夭仔细帮你诊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