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人极为了解的金玉叶看着他这反应,玫瑰色妖冶的唇瓣勾了勾,须臾,她眸色一厉,以迅雷不及之势一把拽起他的大手,将粗粝的手指放入口中。
金成睿只觉一阵温润湿滑包裹着他的指尖,热热的,酥酥的,麻麻的,使他身子僵了僵,眼色也沉了下去,然而,接踵而来的便是一阵撕扯般的剧痛。
受惯了大伤小伤的他只是轻微的哼了哼,面色不变,一双深邃锐利的黑眸沉沉地看着面前可以称之为‘妖’的少女,想要看看她到底玩什么样。
然而,接下来入目所及的,却让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金玉叶咬破了他的手指后,便毫不避讳地拉下胸前的浴巾,任由那一朵含苞欲放却逐渐萎靡的曼珠沙华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的眼前。
她拽过他的手,猩红的血液滴到朵上,只见刚才呈萎靡之状的苞立即像是遇到雨露般,以肉眼可及之势渐渐复活。
温热的血液被苞一滴滴吸收进去,金玉叶像是在沙漠中行走许久,突然遇到甘霖般,唇中发出一声舒爽的嘤咛,“嗯!果真是个雏儿呢!”
源源不绝的鲜血浇灌进去,金成睿明显失血过多,麦色的肌肤有些苍白。
而那朵曼珠沙华在血的浇灌下,以极其妖娆的姿势渐渐绽放,由含苞欲放的苞变成一朵灼灼其华,妖异艳丽的儿。
如火,如血,如荼!
鲜血浇灌进去,金玉叶体内的渴望得以填充,那灼热之感也渐渐平复下来,而那朵的瓣又慢慢合拢,再次变成一朵娇艳欲滴的苞。
她身子瘫软在冰凉的地板上,喘息着,心里忍不住将那男人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弄了这么个嗜血的玩意儿到她身上来,她要到哪里去找这么多成年处男?
在现代,成年的男人还保持着童子身的,几乎绝迹了,也只有她家四叔这么个极品。
也幸亏以前她看过那本秘籍,隐约记下了一些注解,子蛊与中蛊者过了磨合期,融为一体后,便会出现这样的现象。
这时候除了和男人交欢外,就是用成年却保持童子身的男人的血喂养它。
这玩意儿还有另一个作用,同时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除了饲蛊者,中蛊者不能爱上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不然会承受烈火焚身之痛。
这也是为何那男人会在断气时,提醒她——
男人,她可以喜欢,可以宠,却不能爱的原因。
呵,南星辰就是南星辰,艳冠天下,智绝无双的辰王,就算死了,也不让她安生!
“你身上那是什么鬼东西?”
冷硬磁性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声音一如他的人,冷冽,刚硬,同时也透着一股对未知事物的惊异。
金玉叶转眸瞥了他一眼,不正经地娇笑道:“就是这么个吸人血的鬼东西,四叔,你这童子身可千万别破了,不然下次直接上你!”
金成睿脸一黑,眸色阴恻恻的,“金玉叶,别给我顾左右而言他,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娘的,太邪门了,他一向都是无神论者,今天居然让他见到如此邪乎的现象,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呵,就是这么个玩意儿呗!”
金玉叶从地上起来,身子舒爽了,这会儿也有心思和他打起太极来。
这东西,她还真不好说,现代不比古代,巫蛊一词,对他们来说,是极其陌生、神秘且邪恶的。
虽然在东南亚、泰国、湘西那些少数民族地区也有,不过现代的,基本都是些简单的养虫蛊,没古代那么精通与邪门儿。
“那么你告诉我,你——又——是——谁?”
金成睿冷峻刚毅的脸庞一片冷沉,锐利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神锋利如刀,那声音更是冷冽地和寒冰有得一拼,身上那股属于军人的铁血冷戾的霸气在这一刻展露无余。
他虽然极少回家,也和她没见过几次面,可她的事,他最近有意无意打听了下。
生性胆小,沉默寡言,除了学校,成天就只呆在自个儿房里,安静的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这样一个人,为何一夕之间,变成这么一个黑心嘴毒,胆大肆意的妖孽?
上自己叔叔?这是一个正常女孩能说出来的话吗?
一系列反常诡异的现象,让金成睿心里极度怀疑。
金玉叶面色不变,就连眼神都未闪一下,她凑近他,碧色的眸子与他深邃的黑眸对视,声音娇软道:“四叔,你有听过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这句话吗?”
金成睿沉默,只是依旧沉沉地看着她。
“她们欺我,辱我,难道我还要保持沉默吗?她们在我饭菜里下药,窜唆姓杨的强我,害我差点没命,而我那好父亲,为了维护他两个女儿,让我将委屈往肚子里咽。”
“你知道我为什么每天上学都迟到吗?那是因为金玉婷和金玉婧每每到半路无人之地,便将我赶下车,你说这样的境遇,我还能继续沉默下去吗?”
听着她幽幽的话语,娇软的嗓音,金成睿心里震惊,虽然知道她的身份在金家一直都是不被认可的,却没想到,她的日子居然如此难过。
“玉叶,以后四叔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金成睿看着她,一脸郑重地承诺,声音虽一如既往的冷硬,却不难听出话语间的一丝怜意。
“金玉叶”,如此美名,该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金枝玉叶才对,而不是犹如一个灰姑娘般,被人欺辱践踏。
第二天一早,金玉叶讶异了,悲催了。
天麻麻亮,她全副武装出了金家庄园,距离大门不远处,那辆狂野霸气的改装版路虎静静地停在那里。
对于昨晚他说的话,她当时只是一笑置之,因为现在,那些想要欺辱她,也得掂掂分量,倒是没想到这位冷面四叔居然会如此地——
好管闲事!
对,现在对她来说,他就是在管闲事!
金玉叶从车边经过,黑色的玻璃窗下滑,露出男人那张冷峻刚毅的脸旁,“上车,我载你去学校!”对男人极为了解的金玉叶看着他这反应,玫瑰色妖冶的唇瓣勾了勾,须臾,她眸色一厉,以迅雷不及之势一把拽起他的大手,将粗粝的手指放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