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招果然有用!”
嘎!嘎!嘎!
金玉叶只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难得犯了一次呆。
金成睿神色无异,面容正经冷峻,语气一如既往的冷硬,然而,没有人知道,他的心尖儿在颤抖。
舌尖相触的瞬间,不论是感觉还是味道,都太过美好,不断地引诱着他深入再深入。
然而,他们的身份就像是一条跨不过的鸿沟,她年纪轻不懂事,可不代表他能如她一般,肆意妄为。
收拾了纷乱繁杂的情绪,见她呆怔的样子和微张的红唇,他难得地勾唇扬笑。
哼,小样儿,他终于扳回了一局,没道理他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了,老是被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弄得各种内伤加吐血。
待金玉叶反应过来那厮做了什么之际,卧室内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金玉叶看着空空如也的卧室,心底内伤,憋屈地诽腹,靠,他丫的,原来是个闷骚货,他倒是会现学现用。
阴沟里翻船,是不是就是说她这样的?
今年京都的冬天不是特别冷,以往这个时候早已下了几场大雪,可今年,却是连片雪都没看到。
天湛蓝,空中的太阳笼罩大地,映衬着空气都是暖洋洋的。
金玉叶从金成睿的南苑私宅出来,本想去那所谓的烈士陵园看看的,可一想到那里面的人不是哥哥,她便作罢,直接回了金家庄园。
这些天她昏迷,是金成睿和金成秀两兄妹帮她掩盖下去的。
昏迷当天晚上,金成秀和金成睿两人带她去医院,象征性地检查了下。
后面金成秀又以她情绪不稳定,身子虚,医生建议不得受刺激为借口,便安排她住在她单位附近的套房休养。
那一句不得受刺激,更是对于她没有出席‘哥哥’葬礼有了解释。
再加上金家没什么人在乎她出不出席,所以,此事就这样被那两兄妹轻轻松松给糊弄了过去。
不过,她很好奇,金成睿是怎么糊弄金成秀的。
不久前办了丧事,金家整个庄园都透着一股肃冷,金玉叶推开翰荣居的门,走进客厅,里面除了几个帮佣,倒没什么碍眼的人。
“三……三小姐,您回来了!”
管家刘伯看到她,神情讶异,生病了几天的人,哥哥下葬之时都没出现,下葬之后,居然一个人不声不响地回来了,且看起来脸色红润,精神气儿也好,半点都不像个生病的人。
这三小姐,着实怪异得紧。
金玉叶点了点头,不发一语地进了自己的卧室。
再次出来之时,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像幽灵一般又闪出了金家。
来到小套房,开锁,推门。
还未入内,一只带着劲风的拳头直逼面门,身子往后一仰,同一时间,抬腿,脚尖直击对方双膝。
“咚——”
某重物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