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家重新上车,车辆再度出发时,车上的男男女女都纷纷给陆晨阳、宁达丽让座,陆晨阳摆摆手,笑着拒绝了,因为一旦落座,他和宁达丽坐在两个位子上,再也没办法这么靠近了,陆晨阳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来合情合理合法地跟自己喜欢的女人拉近距离。
陆晨阳不坐,宁达丽也摆手谢绝,她紧紧地靠在陆晨阳的怀里,就像她是陆晨阳的女朋友一样,因为她是娃娃脸,皮肤娇嫩,个头娇小,虽然实际年龄已近二十四岁了,但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跟陆晨阳的年龄相仿,车里的人们虽然腹诽这两孩子早恋,却也为陆晨阳保护女朋友所展现的勇气、力量和智慧所折服,在心中默默地祝福他们幸福。
女司机和女售票员商量了一下,对在场的女人们说道:“那个络腮胡子伤的太重,我们担心他的家人会报jing,我们不能把责任都摊在小兄弟一个人身上,到时jing察问起来,我们都要出来作证,法不责众,jing察不可能把我们这三四十个人都抓起来的。”
“我们一起作证,跟这个小兄弟没什么关系,是我们这些女人一起动的手。”在这里面,长相最漂亮的女人站起来说道,她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遭受这个络腮胡子的sao扰最多,最苦不堪言,她曾找过她老公给她报仇,结果她老公见到那个络腮胡子,认出他是龙虎会大佬白狼的小弟彪哥,就怂了,这个女人还必须要去西门淘货,只能继续忍受彪哥的sao扰。
彪哥管着西门一片,所有卖衣服的店铺都要给他交保护费,算是一个有钱有势的扛把子,身边并不缺漂亮女人,但这个彪哥有个怪癖,喜欢到公交车上摸女人的屁股和胸部,能够从偷偷摸摸的揩油中获得极大快感,为了避免小弟看笑话,他经常是一个人挤公交。
这个漂亮女人面带忧se地看着陆晨阳,现在她不担心jing察找陆晨阳的麻烦,却担心那个彪哥的老大白狼找陆晨阳的麻烦。她要是知道陆晨阳把白狼的另一个小弟沙皮狗揣进了监狱,恐怕会更为陆晨阳担心。
其他那些参与打络腮胡子的女人们都异口同声道:“就是我们女人动手的,没这个小兄弟什么事。”
陆晨阳忙向这些女人致谢,宁达丽也明白了陆晨阳为什么要想法设法鼓起这些女人的怒气,就是想借此消弭后来的一系列麻烦。
又过了几站,上来的人来越来越多,摩肩擦踵,人挤人,人靠人,有些男人无意间也挤得靠近了宁达丽,陆晨阳为了防止刚才的事情再度发生,他抱着宁达丽挤到角落,然后环手抱着她,避免她被其他男人蹭到,陆晨阳知道她憎恶男人,也知道自己从内心深处是不想让其他任何男人碰到她一根毫毛。
宁达丽伸手紧紧地环抱着陆晨阳的虽不粗壮却非常挺拔结实的虎腰,她突然发现自己喜欢上这种抱着靠着一个男人的感觉,这一点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宁达丽的俏脸紧紧地贴着陆晨阳的胸膛,听着他有些激烈的心跳声,闻着他身上浓烈的却很好闻的汗味,她有些恍惚,有些陶醉,她发现,他已经不再是一个脆弱的小男孩了,他成了一个能保护女人的大男人了,这种被男人保护的感觉,跟被爱人沈明月保护起来的感觉,截然不同,却让她的芳心轻轻动了一下。
宁达丽曾经在她的书中写过好几个为了保护心爱女人而杀伐果断的男主角,但在现实中,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